[宋] 袁燮
古涧荒郊人迹少,几枝摘索为谁芳。
因思陋巷甘岑寂,为已工夫味更长。
下面是我根据要求所作宋代诗人袁燮《病起见梅花有感四首其一》的赏析:
这首诗在闲居无聊的时候,偶然见到几枝梅花而起兴的。虽寥寥几笔,却是芳香逼人,从而体现出作者自己的情趣,是有寄托的。
首句“古涧荒郊人迹少”是写作者居处的冷落。作者是一个有一定身份的人,在古涧荒郊建屋而居,就已说明他孤寂的心情,再加上“人迹少”更显得环境的荒冷。这里并非是繁华的城市或人群熙攘的村落,而是旷野孤城,连过路的人影都难以见到。然而在这冷落的荒郊古涧,作者发现了几枝梅花,便从“人迹少”中体会出它的“为谁芳”,而产生了感慨。
从“为已工夫味更长”一句看,作者原是有心事而闲居的。他之所以甘于闲居过这种清苦的生活,是因为在这种清苦的生活中,他能够不断地提高自己,使自己的学问、修养不断有新的进展。这就是他的“工夫”。这种“工夫”的用得是否值,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果他能得到社会的承认,他的这种生活是会得到人们“啧啧”称赞的。但现时却正相反,“坐花对酒”,“艳俗皆忘语”,人们对他的努力、抱负无动于衷。即使看到了他落落寡合的样子或学问文章时也不理解。但他的初衷却是不同流俗的。他有他自己认为正确的道路而走下去。“此道独行真得计”,这个“真得计”也包含着几分的牢骚与无奈的感慨。他的这种精神,就由这些梅花上反映出来。“思来幽绝净无香”,如果是早春梅绽时到这些梅花盛开的地方去看一看来抒发感情是非常惬意的了生机勃发嘛。然而他却因病起见梅而睹物思情。这幽僻的地方和这无香的梅花却引起了作者的感慨和联想。
“陋巷甘岑寂”,“岑寂”是有的,“味更长”又是有的。这“味更长”中包含着多少酸甜苦辣,恐怕只有作者自己知道了。但这富有深意的结尾却含而不露地结束全诗。
读这首诗的人多少能够体会出作者的心境而不能直接接触它,这也正是它的特点所在。这也反映了作者的素养和才情功底是深厚的,即以少胜多,以淡托浓,用极其精炼的语言来表达思想感情而又意蕴丰富;即平淡而又深沉,富有诗意。所以不只写情写意,也多少有些启示意义。当然这不许说绝对,还是需要从诗篇的具体内容上来做分析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