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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吏》宋文同原文赏析、现代文翻译

[宋] 文同

《傲吏》原文

管马心何在,排车意自闲。

问时将年板,柱颊对西山。

现代文赏析、翻译

傲吏

文同

管马心何在,排车意自闲。

问时将年板,柱颊对西山。

这首七言绝句,刻画出傲吏悠闲自信的神态。

前两句“管马心何在”,这马,当然是役马,以供使令。管理马匹,是古代县吏的职务之一。照理说,这该是马壮人便、事务繁忙了,但“心何在”,竟不管了,或许是不屑于管吧!偏偏就是这样的傲吏,他倒排车自乐,“意自闲”。排车,是用以推送笨重东西的工具,这同样也是县吏的事务。这三字,既表现傲吏性格,也反映他对从政的冷漠态度。“意自闲”三字,自然、率真,正是反映了傲吏的真面目。

其实,这马也好,这车也好,正反映了傲吏的经济力量和从政资本,而且这力量和资本并没有用于俗务上,正说明他的态度是比较消极的。了解了这一特点,把他的心理写出来,不回避其消极面,也就可以显示出现实意义。写作者强调、甚至是片面地突出这些,就是要达到对社会和人生予以否定或批判的效果。这一点是可以理解的。这就是对一般事物往往“一分为二”地进行观照把握的结果。第三句则提出了对傲吏年岁的测定:“问时将年板”年板。顾名思义是木制的记数标记(册籍或功过格之类的记岁材料)。据此可把他形象地称之为活记帐。问问他现在还余几何年。若有相当多的余龄(当指能免老退休的资格),正可称心闲暇;再上“对西山”句,“心何在”三句即可见出更明白的回答:对政事毫无兴趣,把年华空负对西山——看来是要隐居去了!结句用语委婉、讽刺味浓。这种表示法已不止一次出现:“意自闲”,可以说是“意若在”,则以后归隐山林可待日;“意若闲”,则虽“排车自乐”也可谓不屑为矣!这里是以其放达纵恣的性格和心胸描绘出傲吏的肖像。他无心政事,未必真是腐朽之徒;然而性情刚直倨傲的他必然难以为俗吏。同时对于作恶者有示警的作用。“讽谏之妙”,确实“不必过让古人”。这句字意的作用也就如末一句一样妙:“木皮”画影图形兼点明文同其诗题《傲吏》所谓“傲吏”身份(如果是人吏则为隐居的山林怪异人物)。而句中的“对西山”则点明了他蔑视俗流、归隐林泉的个性。“问时将年板”更使形象带有写实的性质——这一形象的主体正是一位自称“心何在”的县吏!由于写出了特定环境中人物的身世情怀和思想性格特征,因而具有动人的艺术力量。

末句所展示出的场景也很有特色:画面中心是一个身着公服、神态倨傲的县吏,昂首向西山站立着;他前面放着一块木制记岁板(册籍),上面刻着一些年号和记数符号;背后是一架用来推车或移动重物的工具;脚下是一座怪石磷磷的山峰;周围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林木——这是傲吏形象赖以创造的典型环境。这一环境又富有象征性:它既象征着封建社会中那些恃才傲物、刚直不阿的奇异人物的生活环境;也象征着当时社会政治环境的某些侧面;同时又暗示出作者对这一社会环境的否定态度。这一典型环境是作者精心创造的,因而具有高度的典型意义和概括作用。它比直接描绘傲吏更为有力有效,也更能令人信服地表现出诗的主题思想。

这首诗的用韵也十分出色。全篇四句三顿挫,用韵自然妥贴:起承转合点染疏宕;第二句作韵脚恰处转承之关键,“管马”与下文的“排车”关联相联;结尾以名位相对较轻之县吏对之点睛——那是一面与世无争的隐士活画出了轮廓。“闲”字上得轻俏,“意自闲”、“心何在”,三字迭出构成排比式重复突出其纵恣情性、不把世俗挂眼里的性格特点;末句字字离披(但并不是松散)活灵活现地凸现了县吏与俗流相对立的特点及其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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