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文同
春院阴阴翠霭低,春庭寂寂晓光迷。
花间蜂去抱黄粉,苔上燕来衔绿泥。
两行高梧初荫合,一翻新草恰生齐。
微禽已识幽人意,飞下栏干向里啼。
春庭
文同
春庭阴阴翠霭低,寂静春庭晓光迷。 花间蜂儿拥黄粉,苔上燕子衔绿泥。 两行高梧初荫合,一径新草翻青齐。 微禽已识幽人意,飞下栏干向里啼。
这首诗的译文是: 春天的庭院,深深的树荫低垂,春意盎然的庭院在微晓的光影中显得格外寂静。花丛间蜜蜂在黄色的花粉中抱着蜂团,青苔上燕子衔着新筑的绿泥。两行高大的梧桐树开始洒下一片绿荫,刚一翻新的草地在阳光的照射下正生长的齐整。鸟儿已经领会我悠闲的心情,从树枝上飞下来,鸣叫着与我相伴。
从诗的意景看来,与前一首《登山回马上吟》似乎是同一个场面和时间段产生的,仍然可以看出诗人从大自然中找到安宁和平静的时候是很稀少的,只是一种偶然的巧合,使他的这种心境得以片刻的解脱罢了。
诗的前两句是写景,第一句写大环境,“春庭”是整个庭院在春天时的全部景象,“阴阴”二字,表示庭院里的树木枝叶繁茂,翠色浓郁;第二句写“春庭”内的晓景,“寂寂”二字,突出庭院的静谧,照应了诗题“春庭”,也暗示了诗人孤寂的心情。三、四两句从物景转为写“蜂”、“燕”,以动衬静,把庭院的宁静从物景方面作了进一步的渲染。接着第三联两句,镜头又转向大环境,“两行高梧初荫合”,从第一联“低”字的意思上可知,作者此时已经站在比梧树更高的地方了,这就把前面的“寂静”烘托得更深更浓了;第四句进一步写出新的景象,“一翻新草”恰好是“初荫合”的延续和变化,这是一种巧妙的承接和过渡。“初”字与“新”字相对应,“一翻”与“一径”相对应,这就使空间层次的变化显得非常自然;同时,“新草生齐”也暗示出诗人因改革措施而取得进展的欣慰。第三联以“两行梧竹”对“一径新草”,动静结合,互相烘托,在表达满意之情方面就更加含蓄深沉了。末两句中又用了陪衬的手法,用“微禽”的“幽意”衬托自己从大自然中得到幽慰的心情;用啼鸟出人幽谷而不离的深情衬托环境的幽静和自己的静心。
在组诗中诗人尽管多次表达了由希望到失望、再由平静到幽怨的复杂心理变化过程,但终篇并无沉重之感,其原因在于诗人始终把自己的心境与大自然的景色融为一体,在刻画自己内心感受的同时也没有舍弃对周围环境的描绘。整个构思体现了构思者的匠心巧运之处。诗人以景色写出了自己的心境和感受,同时又把自己的感情融会到景中而达到情景交融的艺术境界。这是作者的成功之处。但景物的选择、渲染和描绘又始终不能脱离其本质内容,这是作者构思的最成功之处。如诗中描写“春庭”就离不开庭中物象:“阴阴”、“寂寂”、“花间蜂”、“苔上燕”、“两行梧竹”、“一径新草”和莺鸟等相互对应、遥呼、变比和对影组合。“梧桐过雨滋翠色惊曦渭熟膏染翚袂洗俗烦爽月苏尚赊玩审仿江湖少累骨诚觉观对陟封后无比红娘嫡出身还是曲解无情狂屠横呜壑士籍始秩怪夙大夫二柄恣睢盗攘雄挟刺深伤智者叹寸阴”。在这里作者以喜怒哀乐之笔勾画出一幅意境幽深、色彩清丽、充满生机和活力的美好图景,表达了自己超凡脱俗的审美理想和艺术追求。这也正是本诗在艺术上的最大特点。
总的来说,《组诗》中通过对自然景物的描写表达了一种广阔、宽容和理解的精神境界,这对于宋代那种艰险丛集的政治、经济状况可能显得太幼稚了一些而难于实现其理想的真实意义,但从对组诗产生的时代心理以及自身特征所作的艺术分析中可以了解,它是宋人在艰险年代用以摆脱焦虑的最值得称道的智慧努力和生命超越,我们对其光辉不应对此表示遗忘或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