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宗臣
可怪清秋月,难看永夜辉。
蟾蜍高不落,乌鹊暗能飞。
迷径频呼烛,惊寒骤问衣。
群公未应去,云色渐霏微。
好的,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诗题是《无月》,但诗人对月并不抱失望情绪,题目中“怪”字,已透露出诗人对“无月”的惊奇和不满。月亮从古至今都是诗人吟咏的对象,因为月亮是人们生活中极熟悉的自然现象,然而它有时又确实能引发人们许多不同的情感。人们通常在月圆之时才有观月的条件,但在缺月之时也能发现它的美好之处,这也正是诗人艺术的魅力所在。诗人通过一系列富有生机的意象,写出了诗人在“无月”之夜的情怀。
首联直接触及诗题,就点出了清秋之夜没有月亮的事实。“可怪”二字已流露出不满之情。而没有月亮,诗人的目光又不能从满天星斗中找到任何慰藉,反而更加沮丧,好像这个清秋的夜晚会永无尽头。一个“难”字,又流露出诗人对月夜昏黑的失望。
颔联是对“难”字的形象说明。“蟾蜍”,即月。“难看永夜辉”,正意在说明黑夜无月,无法窥见月下之色。夜空中除了明亮的月亮外,其余星星似乎都属于高悬空中的明月“蟾蜍”这分明是不高的蟾蜍而偏说月亮升高,已经有了悠扬之感;而下句“乌鹊暗能飞”,虽然说的是乌鹊,但并非写乌鹊的欢快飞鸣驱散了黑夜的寒冷和阴暗,而是说只有乌鹊在黑暗中飞来飞去,更显得这是一个漆黑难耐的夜晚。这两句中诗人的主观感受是通过对客观景物的描绘曲折地表达出来的。
颈联具体描写黑夜难耐的情形。由于天黑迷了路途,只好点燃蜡烛照明以便寻找出路;由于天气寒冷,因而惊恐万状,频频添加衣服以免冻病。“惊寒”句不仅写出了秋夜的寒冷,而且还侧面衬托出诗人内心的凄苦悲凉。
尾联诗人用遗憾的心情写出了满腹的牢骚。群公尚未离去,然而天色已晚、阴云密布之势已不可挡,因而让人无限悲愁。“未应去”,是觉得不应该走的婉词。“云色渐霏微”,说明带有征兆的满天阴云并不会长久,到它“霏微”散尽之时也就是诗人与朋友们无可奈何而去之日了。正因为这样,在此时此地只能惋惜而不敢作过多的留恋了。
此诗首尾虽都语及“云色”,但重点在于通过具体景物描写表现诗人内心的感受与惆怅。诗的意境虽然高远深邃,但由于通篇采取形象说话的方式,容易为人们理解接受。诗人写愁写悲不言而喻,意蕴深远。
至于现代文译文:
这个清秋的夜晚没有月亮,这真是一件怪事。整个夜晚就像永夜一样昏黑。高悬夜空的蟾蜍你不肯落下,黑色的乌鹊在这黑夜偏偏能自由飞翔。我在这迷途之中不停呼唤寻找光明烛火指引方向;一阵阵寒气逼人惊慌失措唯有频频添加衣裳。众公卿还没离开此地却无奈暮色已近苍茫;再看看满天云色霏霏暗暗密布无疑满含凶狂之势而又混沌不开还显不出丝毫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