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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金陵傅漕余预乡荐时傅兄持文衡》宋杨冠卿原文赏析、现代文翻译

[宋] 杨冠卿

《与金陵傅漕余预乡荐时傅兄持文衡》原文

乡书忆昔献贤能,姓字曾叨天府登。

阙里抠衣欣附凤,云程敛翼愧飞鹏。

流年自信一弹指,末路谁惟三折肱。

若见金昆问消息,为言霜鬓已鬅鬙。

现代文赏析、翻译

这首诗是作者进京应举前写给好友傅漕的。傅漕,即傅若金,时任漕运使。从诗中“乡荐”二字可以看出,作者是个乡村秀才,傅若金曾任金陵漕运使,诗题中的“金陵”就是指此。此诗通篇言志,表现出诗人高尚的情操、坚毅的品质。

首联追述应举原因,表明自己的政治态度。“乡书忆昔献贤能”,开门见山,直抒胸臆。这里的“忆”字用得贴切,说明不是一时的想法,而是经年累月蕴积于心的一种愿望。“姓字曾叨天府登”,用具体事实陈述自己“忆”的内容。作者不曾考中进士,其才其能总算得到了上级的认可,“姓字曾叨天府登”,天府,指天子之国,这里是泛指上级官府。“登”字实有荣耀之意。古代用世故眼光看待人,那些大人们居然也有认错人的情况。有时候他给你很重的一望,仿佛“久旱逢甘雨”,更以为有奔头。“封公帖福麒麟阁”(麟,此处为传说中麒麟皮做的席垫),不是恭维的话。可是在这里的秀才却并无心去争取,可见他的心思是旁落了。首联两问两答,两重印证,有正反、有强调、有语气层层推进之效。

颔联表达进退两难之意。“阙里抠衣欣附凤”用《论语》孔子弟子曾参事奉老师的典故。“云程敛翼愧飞鹏”,用《艺文类聚》卷四引《燕丹子》曰:“燕丹子者,燕之刺客荆轲、高渐离之事。丹子有骏马曰飞鹏。”这里以“附凤”喻科举及第,“飞鹏”喻功名显达。这两句是说自己才疏学浅,慕名欲攀龙附凤而不可得;而欲归隐山林又心有不甘。进退维谷,踌躇满志而又无可奈何之情溢于言表。

颈联感叹时光易逝,盛年已逝。“流年自信一弹指”,这是说自己已经二十几岁,再过十年就是三十而立了。“末路谁惟三折肱”,用《庄子·达生》原典:“昔者庄子妻死,惠子去往吊之,庄子则方箕踞鼓盆而歌。惠子曰:‘与人居而不知其知,去妻不哭亦上寿也夫。’庄子曰:‘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尽命之情而不强为人。古之人以为登高而招谓之臂槁;置杯而求牛山之木清于前者也。而我亦为之奈何’。”这里的“末路”两字相当深刻。即包含人生的无奈、失落,也有知命知止之意。如果说前面“云程敛翼愧飞鹏”还可有再试一次的侥幸心理的话,“末路谁惟三折肱”则已没有了这种幻想和勇气了。“谁惟”,犹言谁会这样?意即自己觉得已到了人生末路,那么谁会在这个时候像《庄子》所讲的那样三折肱而不止呢?

尾联写见到老友后的愿望。“若见金昆问消息”,“金昆”,对傅若金的敬称(昆是同类的意思),这是说自己快要进京应举了。“为言霜鬓已鬅鬙”,一是问朋友你到京城是否有收获;二是表示自己的身体已不能支持下去了(如白居易《醉中对红叶》中有:“鬓毛如霜脚力弱”),这种状态还如何能面对科举呢?若说只有走上去当“编外生”非上路死方休之路(唐朝当时有35岁以上还科举不成的人居然承认这点。)也算考生的失态之处。在字里行间透露了作者的渴望通过考试却又不自信可中的矛盾和痛苦的心情。

诗中的诗人历经苦闷和斗争,但是骨子里依然怀着信心和勇气。“末路谁惟三折肱”、“为言霜鬓已鬅鬙”,有一种与命运决战到底的勇敢与豪气在诗句中表现出来。这些诗句将士应有的血性和豪情都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了。这也是此诗经得起反复吟咏的原因所在吧。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此诗前四句运用典故叙事、抒情、议论得体自然、融为一体;五、六两句化用《庄子》原典巧妙贴切;结尾更是反复扣题,“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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