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杨冠卿
苍生喘未苏,贾笔论孤愤,文采风流今尚存,毫发无遗恨。
凄恻近长沙,地僻秋将尽。长使英雄泪满襟,天意高难问。
卜算子·秋晚集杜句吊贾傅
杨冠卿
苍生喘未苏,贾笔论孤愤。 文采风流今尚存,毫发无遗恨。 凄恻近长沙,地僻秋将尽。 长使英雄泪满襟,天意高难问。
鉴赏:这首词借用了杜甫的诗句吊念贾傅,表达了作者对贾谊的敬仰,对国事的忧虑,对自己身世的感慨。上片“苍生喘未苏,贾笔论孤愤。”是深赞贾谊的爱国心和忧民思想。“文采风流今尚存,毫发无遗憾。”表达出词人高度赞扬贾谊的诗才并对其完美无缺的人格寄托无限景仰之意。“豪发”,形容小得很,跟“毫发不差”的“毫发”意思相同。作者赞扬贾谊的文章既完美又精细,丝毫不留余意,跟实际情况相符合的,就是做到了中肯而切要。贾谊向汉文帝上疏议论时政,慨叹国土日削、社稷危殆的时局,他的议论都是从汉家王朝的安危出发,对人民生活充满着关切。作者化用杜诗用典赞美贾谊的文章切中时政,笔力雄健,而毫无保留和遗憾之处。这表明了作者对贾谊的文章的高度评价和对时政的关切。下片“凄恻近长沙,地僻秋将尽。”是对贾谊生前事迹的抒慨。上句触景伤怀,借用时调与远地的寓言诗送别即将离开身边的人表示惋惜及同情。“长使英雄泪满襟,”是指为壮志难酬而惋惜同情,甚至爱慕悲痛。当然这只是赠送友谊的一种情义交流的过程和表现。并非要彼此之间有所企望或交换什么。最后“天意高难问”一句既概括了上文的感慨、同情、惋惜之情;又流露出对当时朝政的愤慨。“天意高难问”也是引用杜甫怀念贾谊诗句。杜甫在怀念贾谊时说:“不作仲尼没,西游记愈工。非君墨客者流而空沾泣湘词诵者谁。既然不为太史公所用无法亲自随使滇南录胜图西南界烦事变可在空涂涂有耳之力补穷在下颇为赏析的同时询问这几个词语该如何理解,以免偏差误读呢?
词中“近长沙”是用屈大均的典故。《读史有感》五首其三有句云:“江水长沙泪尽开”。“近”与“泣湘”有相近意义。“凄恻”,就是令人伤感的意思。“地僻”原出韩愈《秋怀诗》“相与一洒泪,萧条各有情”之句。“天意高难问”,用杜甫怀念贾谊的诗句:“不作仲尼没,西游老不逝。”原诗注云:“湘灵鼓瑟云:天意有甚高难问!”在这里作者一方面缅怀贾谊在长沙忠谏投杼志满至死无憾(正如屈原受谗被放逐自沉于汨罗江),表示了对那位奇士无限怀念;另一方面也对朝廷过于求全责备以及妒害忠良的小人专有权场毁誉之权气不过罢了。(如韩愈所言“公不见屈平沉湘灵鼓瑟地也”)至于说“天意难问”,那只是表示对那昏愦的朝廷无可奈何罢了。
这首词借古人词意抒发己怀,借杜诗、韩文以抒发对贾谊无限敬仰的同时也抒发了对朝政的愤慨。在借古人词意抒发己怀的同时也表达了对时政的感慨和对贾谊的无限景仰。这不仅符合古人之常理;也是符合一般创作规律的。所以这样的作品在文学史上颇受称道。
词中“苍生喘未苏”句是化用杜甫“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以表示国势岌岌可危所致人民无法安息之意。“孤愤”,言壮志奋发单枪匹马无所奈何之意;反映人民愿望和对光明的信念。 由此而知原用“喘月”、“负喧”其意义是有多层面上阐发的。这是一层进一层地深化古人诗意的关系;不能简单地理解为并列或承接关系。更不能望文生义地以讹传讹将本词解释成一首咏物词或什么寄托什么无所依托的所谓怀古诗。至于如何理解现代人所作诗词则应以本义为主。总之这首词章法明白自然有助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