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张元干
云门道价倾缁白,一去如何经书尺。
乾竺宗旨超隐峰,客至不鸣斋后钟。
杨岐儿孙真铁脊,二子等是僧中龙。
平生我如拆韈线,老来要认本来面。
忆昨二老初相知,竹炉拥衲清夜围。
佛眼霜颅象懒瓒,圜悟辨口吞韩非。
钟山往事无人识,我认二子因师得。
楞伽一句作麽生,请问同参俱本色。
当然可以,这是我根据张元干这首诗创作的赏析:
此诗又一次反映了云门宗人的虔诚传统、浩浩佛心及孤寂苦修的生活状态,它对于禅林诗的禅学价值极为重要。诗人是受老友邀请去佛日乾元的,又是想请其推荐几个参禅好手而写此诗的。所以诗人特别表达了对老友云门宗的倾慕和对“佛日”“乾元”僧人的尊敬,而对二子僧人及二老相见情景也写得有如亲见一般。
首联诗人就表达了对云门宗人倾心的敬佩之情。“云门道价倾缁白”,道价,犹言道誉,即众人对云门宗的极高评价。“倾缁白”者,黑白都倾倒也。赞叹云门宗佛法之高超,称颂其宗风宗德为缁流(僧人)白水(俗人)所倾倒。诗人由衷地赞叹云门宗的佛法僧三宝之德,令人信服。
颔联赞叹云门宗的宗旨高超,已超出了“楞伽室老人”的知见。“楞伽”是海中一山名,传说楞伽山有楞伽佛,此诗中用来借指佛寺。“乾竺”即天竺,指印度。“超隐峰”是说已超出了隐峰的楞伽室老人的知见。隐峰乃唐代高僧,是马祖道一的高足弟子。据《景德传灯录》卷四载:“(隐峰)后因(马祖)曰:‘道得即直下与汝落迦施为自奴。’良久不对。祖曰:‘何不逐滴水出堂前?’对曰:‘如何逐滴水出堂前?’祖曰:‘纵在千尺幢上,犹坠泥矣。’其日悔谢。后谓‘绝观’。”云门宗人认为“无念为宗”,即无任何知见,不立文字,直彻源底。所以他们把“无念”作为宗本,作为最高宗旨。而“楞伽室老人”知见也不过是如此而已。
颈联赞扬了“杨岐儿孙真铁脊”,赞扬了云门弟子中坚人物。“真铁脊”喻其刚强不屈,具有铁骨精神。诗人以赞赏英雄豪杰式的“儿孙”来赞扬云门弟子中的优秀人物。他们“二子等是僧中龙”,在僧人中堪称英雄豪杰式的人物。尾联写自己虽不善于悟禅机或如串珠拆线那样难找见底却执迷不改地跟随朋友云门走,硬要找出自己这根禅丝线所织成底网片结的“本来面”。显然这一句体现了作者一反一贯之诗风求得般若本性的勇气与大智大慧。
全诗表达了诗人对云门佛日乾元禅师的深深敬仰之情,同时也表达了诗人对禅的执着追求和向往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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