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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 朱敦儒
吴越东风起,江南路,芳草绿争春。倚危楼纵目,绣帘初卷,扇边寒减,竹外花明。看西湖、画船轻泛水,茵幄稳临津。嬉游伴侣,两两携手,醉回别浦,歌遏南云。
有客愁如海,江山异,举目暗觉伤神。空想故园池阁,卷地烟尘。但且恁、痛饮狂歌,欲把恨怀开解,转更销魂。只是皱眉弹指,冷过黄昏。
风流子·吴越东风起
宋·朱敦儒
吴越东风起,江南路,芳草绿争春。倚危楼纵目,绣帘初卷,扇风轻减,竹外花明。看西湖、画船轻泛水,茵幄稳临流。嬉游伴侣,两两携手,醉回花浦,歌遏南云。
有客愁如海,江山异,举目暗觉伤神。空想故园池阁,卷地烟尘。只愿在、痛饮狂歌之际,欲把恨怀解开,反倒更令人思绪绵绵。只是静静弹着忧愁的指尖,寒冷的黄昏已然逝去。
这首词是朱敦儒在浙江时所写,词中流露出他对国事的忧虑,以及渴望以酒忘忧,以醉解愁,但醒来之后却更添惆怅。
现代文译文:
江南的春风又起,吴越之地,芳草绿茵,迎春争艳。我登上高楼,倚栏远望,绣帘轻卷,扇风轻减,竹林外,花朵初放。看到西湖上,画船轻轻荡漾在水面,茵席茵垫稳稳地临流。成双成对的伴侣嬉游,醉了酒后在花浦歇息,唱歌的声音让南云也伫足倾听。
有客人像是陷入大海般的愁绪中,我看这江山已经变得如此陌生,我举目四望,暗自感到悲伤。只能空想着故园的池阁和那卷地的烟尘。但愿在痛饮狂歌的时候,把恨怀解开,却反而更添愁思。只是独自皱眉弹指间,寒冷已过黄昏未曾停止。
这首词以写景为主,上片描绘了绿草如茵、画船轻泛的江南春色,但词人却未直接写人,而是通过景物的特征反衬出春色的美好和人的欢愉之情。下片则转为抒情,通过对酒的渴望来忘却忧愁,但却更添惆怅。全词流露出词人对国家山河的思念和担忧,同时也表现了他渴望解脱愁绪、追求愉悦生活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