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蔡襄
窃比君侯病駃騠,时看云路忽长嘶。
十年还此同杯酒,三驿刚来踏雨泥。
士行满乡元自好,官名当世不胜低。
未沾釜粟荣新禄,应上亨衢别有梯。
好的,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蔡襄的这首诗,表面上是赠别,骨子里却是议论时政、寄予期望之作。表面上是赞赏对方疾驰如飞、且又忠诚职守的描述,实际上在鞭笞那些逡巡迟滞、临难苟安的无耻行径,比直露说理更为严峻犀利。而这一切却都避开权谋说事,自比德操。更显得坦荡深情,气度不凡。
蔡襄此诗的格调高亢激越,从其自比比君侯中可以体会出诗人意气风发、昂扬奋发的精神。前两句用比喻手法把人马矫健轻疾的情态刻画得活灵活现。这里以骏马比喻朱照邻奔赴调遣邵武的驿递之官,“駃騠”是古代传说中的一种异马,据《艺文类聚》所引《瑞应图》称:“駃騠兽也,出西北荒野泽,其状如驴,其音若驹。”于此可见古人称誉奇异者的术语颇为繁富,可以任意形容奇骏快速而已。“駃騠”而谓之“病”乃病虽未指身体上的“病”,却是喻邵武贬地荒僻——说是正如新骑在坎坷的路上疲于奔命的病马一般;本是轻骑如此却又快又好地在急促繁忙的旅程中出巡而去外地供职、验看有关公务之须及于当务之急、逐利之事那样活跃奔驰不息似的又这样不可违迟的意思在起。“时看云路”是由前面几句含意吐出使人的神往腾飞意味的一个崭新形象的揭示而随手写来、貌似随机而发实乃高楼从地面而起的预设之一也。在承接上面蓄势一笔而逐渐开启之下便继续正面申明赠送本题而顺势点破关键之处了:“十年还此同杯酒。”从邵武还朝还来东阙与诗人共酌此酒当不在说话人之意想之中——正是所望于即将北去朱侯之垂顾速归之意;上二句着力作马不停蹄形象的描画乃期待之中恳切催促。唯其驰骤较速催迫其上司吏绩成绩而将晋级奏凯奏捷赋诗唱和诗中所描绘十年饮啄中所辛苦相聚交情淳厚的宦游快慰述及情形之际无不在其一片关切怀念之心蕴藏胸中一并表达也。“三驿刚来踏雨泥”承接前“急”字遂得豁然化出形象之力了:数次候马其本不甚理想故三处停留之地尽为泥泞之地(也因此终不甚满意了)而又冒雨而来等字的重加刻划乃“还此同杯酒”盼望的实况呈现,正是从上述数层含义的升华中随即水到渠成的加以说明也。这里是以驿马的不甚理想又恰逢雨天造成耽搁因而比拟朱侯才出外任职就因各种原因受到影响之情况予以鞭笞与同情,含有世路崎岖艰难需得忠贞职守之意。
下面便是称赞对方为官的德行和赞誉其士行(含有人品之意)了:“士行满乡元自好,官名当世不胜低。”称赞朱侯之德行与其仕履而直抒胸臆赞扬其声名之美。“元自好”“胜低”措词颇有分寸:一则既表明朱侯为官德行之好是理所当然非同一般;二则又承认其声名之高确属不易也不算低;三则又以谦词“不胜低”显示自己对其敬重之意也。这两句是全篇点题之句也是承上启下的关键所在和结句的铺垫与陪衬句。“未沾釜粟荣新禄”叙说朱侯此次任满归来虽然未得新禄(借指俸禄)因此也就未能满足其先前的生活所需;“应上亨衢别有梯”承“不胜低”而引发一喻,暗指对方在仕途上将会一帆风顺、前程无量。
这首诗在艺术表现上颇有特色:一则于诗中多处点化比喻、排比、对仗等修辞手法以形象取胜;二则于叙事议论中夹以抒情,使诗篇显得气势奔放;三则于诗中多处运用叠词叠句以增强语感音韵之美;四则于诗中多处运用典故以含蓄蕴藉而又显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