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韩维
懒驱羸马傍朱门,来对只园寂寞春。
撩乱绕楼唯有燕,萧条垂箔更无人。
未回山简池头马,空愧陶公顶上巾。
留得清风满衣袖,为君吹尽鬓边尘。
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懒驱羸马傍朱门,来对只园寂寞春。”这两句是说自己不愿应举,甘愿清贫过穷日子。朱门指富贵人家。只园精舍是诗人自谦之辞,说自己栖身的一座小屋很简陋,没有什么可观的。诗人在前两句中描写了自己来到佛门清净地的欢欣与愉悦心情,从“懒驱”“来对”等词中隐隐流露出一种自怜、自伤情绪。“慵疏”之心使诗人懒于驱使自己的马匹去追逐名利,来到这片寂寞春光之中,对着那静寂无人的只园。这表面是一种消极的态度,实际上它来自诗人的个性和佛学教义中对人间世事的超脱,带有一种空寂的理想色彩。在句法上,“傍朱门”虽是主动,但用“懒驱”来表达,就化为主观上的被动,这就使诗句不落俗套。
“撩乱绕楼唯有燕,萧条垂箔更无人。”这两句承上启下,描写只园精舍空寂的景象。精舍无人,香灯不守,撩乱的飞燕在萦绕的春风中翩翩起舞,佛幡门前也显得冷清而萧条。诗人以“燕舞”来反衬出佛门世界的冷落、凄清。同时,这也表明诗人对佛学的领悟之深。
“未回山简马,空愧陶公顶上巾。”这两句是说诗人在此佛门精舍虽无人照应,但清风自在,尽可随缘度日。他没有骑着山简的马匹回到洛阳去应举,只是惭愧自己不能像陶渊明那样以自己的清德清行为后人楷模。诗句表达了诗人既不愿为名利而应举,也不愿虚掷时光在佛门精舍里浪费年华的生活态度。他希望能像陶渊明那样隐居南山,悠然自在终身自乐的思想归隐情绪与本诗前三联中写自己的“懒”“怠”的生活情况是完全一致的。这首诗对于那种已辞去官职又没忘本来源的人却也是一种清闲的人生表征。“空愧”之前用陶诗颈句型补充其意韵。“陶公顶上巾”即用陶渊明头戴葛巾的典故。这句诗的字面意思是说这里还有清风可以暂居,希望“君”(指邻几)不要久待而未至。言外之意即“君”不必拘泥于此地久居;自然这个“君”不是别人,正是诗中的主人公自己亦即作者与邻几两人都是不愿为世俗所羁绊的人。
“留得清风满衣袖,为君吹尽鬓边尘。”这两句是写诗人对佛学的领悟之深也即自己隐居的原因所在。“清风满衣袖”是佛家境界的象征。“吹尽鬓边尘”则是写自己虽然已经老了但岁月已在自己的面额鬓边留下的只是道不尽的风霜之苦和淡泊之笑。“留得”一语承上,“君”一语启下,有雅量涵养、“力透纸背”之功用。“衣袖清风”的别解有诗人自身的性格、修养与感情色彩的融合而呈现一种优美情调。“吹鬓”两句托出末句结论的意思来又显示出松篁一般潇洒风流的美学境界与感情特质。“篱间采薇是安逸”(杜甫语),这才是他所企慕、而以此诗启示来愉悦和打动读者的安逸。”由此可见这轻敛细密的六句实际上托出一个儒家的理想人物形象。他并非贫病交加而死,而是因为厌恶世俗才安贫守道而去逝的;在生活上他是有高洁的情操的。
以上六句由诗人的住处写到室内摆设以及所交往的人物上最后再归结到诗人的精神品格与人格魅力上可谓层层铺垫、步步深入而最后达到诗意的高点可谓别具一格又高度凝炼。这样诗作手法就是“从熟境中写生境”,可以唤起人们广泛的联想,并在淡雅飘逸之中展示诗人的品格性情等美的要素使人有所启迪也使人百读不厌。
这首诗以写景为主而意在言外尤其是前六句笔法圆转熟练而又自然地表达了诗人对佛学的领悟之深和自己的归隐情趣而成为传世名篇。此诗的用字造句亦属上乘如“懒驱”“来对”“撩乱”“萧条”“空愧”“留得”“为君”等词都显得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