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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传马》宋韩维原文赏析、现代文翻译

[宋] 韩维

《哀传马》原文

喧呼国西门,驿使通万里。

十亭传一马,日夜不得止。

枯肠嗛刍豆,瘦骨击辔箠。

力尽求未息,忽已仆泥滓。

死者既不补,存者行复尔。

闻古至治世,微物均福祉。

不壅王泽流,其先在官理。

国家富郡邑,一板万生齿。

付与有失宜,得无马之似。

投鞍坐太息,春为悲风起。

现代文赏析、翻译

下面是我根据要求所作的赏析:

在繁华热闹的京城门口,韩维用那柔弱的诗笔呼唤着一个时代的人情世态。虽然那仅仅是千千万万驿传之事的一角,但却让诗人将古代盛世与当前现实的巨大落差摆在台前,透过“治世”的“微物均福祉”的理想描绘,尽显了世风日下的哀怨与无奈。

诗的开头两句,描绘出一幅喧闹而壮观的送马图。“喧呼国西门,驿使通万里。”那是在京城西门外的官道上,送马的车骑络绎不绝,人声喧闹不休;当局政令既出,马匹要辗转万里。接下六句以粗略的白描手法迅速展现了传驿百里以上的实际情况:“十亭传一马,日夜不得止。”“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似乎快到十里一驿的时候,众目所见的,每驿不过是一匹疲累不堪的马而经受着“枯肠嗛刍豆”、“瘦骨击辔箠”的艰辛生活的。“力尽求未息”,大概是众多的“古道西风瘦马”最后的愿望吧!但竟如愿以偿——“忽已仆泥滓”。四字虽然平实,其却是无尽的心酸!其实这类荒谬、乖悖道理的现象,在韩维看来却是无法辩解的。于是他借题发挥,发出振聋发聩的质问:“死者既不补,存者行复尔。”那些倒毙路旁的马匹既然已无法再为朝廷效力,而侥幸存活的也将会是步其后尘。

在质问之后,诗人又从正反两个方面对当朝统治者发出规谏。一方面,“闻古至治世,微物均福祉”,古代太平盛世,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吾民。那时民安物乐,百姓们的生活条件虽然简陋,但各种福利应有尽有;今天这种情况却无法见到!另一方面,“不壅王泽流”,倘能广施恩泽,赈济四方、就不会有此马难堪惨景了;而这正是大前提,现在首先要考虑的是中间过程。“国家富郡邑”、“付与有失宜”,到末尾推出小结论说:问题在于“得无马之似”!在这带结论性的反问中包含着诗人对统治者的深刻批判。

最后四句诗则是以自身情感为寄托来进一步发挥马难问题的现实意义。“投鞍坐太息”,诗人思绪万千、愁肠百结。“春为悲风起”,在春意阑珊、悲风凄恻之际送别老马只觉萧瑟瑟一时难以名状的凄楚感受统领全身诗人愁眉苦脸地将骏马运送到如此地步不仅叹国事熏心更是对自己不能得到青眼相加的器重深表怅惋凄伤罢时往事付与愁高车往已。可怜奔波空夜行即使得以脱鞍停歇到前路也是天际茫茫没有希望!这一节文字本该是与首节呼应而又照应诗之结尾合起来一体看来浑然无隙对之作结诗虽仅吟一物一象实际上诗人是将古代帝王圣世理想与当下现实作了不露声色的对比从表现上看则是写自己因关注而感伤;从效果上看便给全诗增添了一种苍凉悲慨的气韵!

本诗主旨不在写马而借物言事,目的在于以马喻人、讽刺当朝统治者。全诗文笔粗犷豪放、苍凉沉郁、直露胸襟。在艺术表现上则纵横跌宕、跳跃腾挪、不拘常格、于简古中见飘逸之风。

译文:

京城西门外一片喧哗,驿使奔忙不停传递万里。十里的一个驿站换一匹马,日夜不停息不得片刻安宁。干瘪的肠肚还饥饿了,瘦骨嶙峋的筋骨拉不动缰绳。竭尽全力也难求得安宁,忽然倒毙于泥泞之中。倒毙的马匹已不能补充,活着的马儿还要继续前进。听说古代太平盛世无为而治,天下万物都得到了普惠福祉。倘若君王不堵塞恩泽泛滥之弊,那么马难的现象在官府中就不会发生。抛下鞍子坐下叹息,春天因之而悲哀。风吹过凄凉悲哀翻飞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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