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韩维
窃禄偷安到白头,一闻高韵使人羞。
如今便欲归休去,已愧迟君八九秋。
赠曹大夫三绝
韩维
窃禄偷安到白头,一闻高韵使人羞。 如今便欲归休去,已愧迟君八九秋。
这是一首赠诗,是送给一个名叫曹大夫的人的。从诗的内容看,与曹大夫关系较为密切,年龄似乎相去不大,同时从口气看,也似乎诗人已经是一位相当年纪的人了。由此可推知第一句所言“窃禄偷安到白头”或是事实。于是这里有两层意思:一层是说自己在错误的位置上苟且偷安,到了该想到退休的时候了;一层是自我解释自己为何迟迟未能去归,除却凡俗追求的因素以外,原因恐怕在于尚未获得好友之赠送美妙高雅的音乐这一极为可贵的礼品(否则会人误会)表达他对古代学人尽“学而后之”可以荣退,不肯迟去的心情愿望之情了。“今便欲归去”,“欲”是指不定,接着用了一些写景虚字如“已”“便”,表明一个无可奈何而情意坚决的情境。“迟君八九秋”与前句中“一闻高韵”一句相承的。如果说首句“窃禄偷安”表示诗人对自己过去的检讨的话,那么此句所写就是现在他的心理状态,以及和友人的约定了。他对于友人不能及时归去而感到十分遗憾,所以尽管自己已到了该退的时候,但这时一听到友人的音乐,便萌生了不能自已的归意了。此诗从一种场合生发出一种心情,再从另一种场合表达出与之相反的另一种心情,在对照中传达出诗人对人生不同方面的感受和认识。“一闻高韵”和“便欲归休”这两句为互相衬托的一对状词,同时也将作者之所以不能即刻去归的缘故推展和突出说明了。而这正是在中国传统文化理解上作为知识分子的人最为注重的荣誉和道德。“今已白头”“人还知否?”一个怀有强烈责任感的知识分子往往需要到了白头之时才能得到一种真正意义上的回归,一种最符合自己人生价值实现的情感表白和表达。诗人在这点上又产生了一种很复杂的心理和感触。由于不能及时归去而产生了急切欲归和老怀弥坚两种相互交织的情绪变化和波动。而这或许就是一种人生吧!最后两句诗人的思绪又回到了现实之中。“八九秋”表明了友人迟归已非一年两年之久,他为何迟迟不归?这自然引起诗人内心的焦虑和疑问。他无法直接去询问友人,但又不甘心自己一直蒙在鼓里。因此,诗人在诗中反复以此催促。对这样的友情吟之以诗实际上是在尊重它。“就理论,则为吾两人晚节自守有加焉亦见其一乡老师先生不能谓韩某一见戏笑。”这些大概也就是这首赠曹大夫的意图吧!说这种题材的小诗体在元人陶宗仪笔记小品《南村辍耕录》中曾有过记载。由此也可见一斑了。
此诗从表面上看是没有什么明显的思想性可言的,但它却饱含着人生经验教训的总结在内其中所蕴含的人生哲理也耐人寻味。同时诗中表达出友情之深厚和尊重和不能得之间造成的隐痛也非常含蓄真切且独特于陶写性灵的人情人致的范围之外 。这里的末后两句话当知有人晓了吧?正是: 其慢则自怠。 所以唤迟来告好!。现代文译文为:“深藏私利就不能明辨是非去居重要官职(何哉与兄之意见合也)。只因安逸的生活是靠不住的(知我老兄为我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