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韩维
月出高树枝,影动酒樽处。
树深月色薄,稍以灯火助。
主人喜我过,斟酌亦云屡。
于时幸无累,所谈非近务。
凉风自远生,清景澹吾虑。
方朝西山秋,历览陪杖屦。
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谒孔先生
月出高树枝,影动酒樽处。 树深月色薄,稍以灯火助。 主人喜我过,斟酌亦云屡。 于时幸无累,所谈非近务。
清景澹吾虑,凉风自远生。 游宦诚可厌,归路聊复尔。 岂惟山中人,乐我如此兴。 明当理归棹,浩浩湖海情。
首两句写夜色已深,诗人来到孔先生处。月出高树梢头,树影摇曳于酒樽上,显得格外清亮。“动”字用得妙,动中见静,愈见其幽静。
三、四两句写夜已很深,月色朦胧,树影摇曳,在树深处还点上一点灯火,就愈显得清静而寥落;但他对此毫不在意。虽然是一个小处,却反映了他的隐者之风:他是欣然乐之的。“主人喜我过”之“喜”字,亦是颇有情致的:主人的佳兴,是缘于对客人的欣喜。“亦云屡”者,乃见主人热情斟酒不曾有倦意之意,乃不欲让友人以近事相扰之意。“于时幸无累”,心情一舒,顿觉廓然,所谈非眼前俗务。“主人”二句恰似一幅图画,且富于诗意。所谈既非“近务”,自是读书赋诗之事。与三五知己娓娓清谈,主客之间弥漫着诗意浓浓的佳酿,岂在挟天子以令诸侯也。一“过”字极好体现了这一气氛和诗人赏月的态度,也只有一位有着独立人格、追求雅趣和高尚理想的人物方可如此旷达潇洒,旷放不羁。此时的韩维不禁发出老庄式的感叹:“幸无累兮何为?所谈非此。”从深陷朝政而出走的勾践与屈子的泪罗九歌那里寻找解脱,寻觅新的安慰。“幸无累”又似乎表现着“谁非过客”的潇洒态度;其实从后面的“游宦”一联中看来——现在却像即刻便要驶着人生的扁舟抛去,也就从表面潇洒背后体现出灵魂深处所体验到的空虚和愤慨的思想来。“无累”,一种惬意的表情,“所谈非近务”似乎更是此情的反映;“凉风”两字明显表露的是不愉快的消沉的情绪和对外部功利主义的鄙视态度——这是对一般隐者的通病的一种超越。他似乎有了新的境界和风格。
然而他的本质是一个儒士,一个有强烈社会责任感和正义感的儒士。所以“清景澹吾虑”一句就使全诗精神为之一变:刚才的闲适和洒脱顷刻间荡然无存。“景”即“情景”,从“清景”中他进一步认识到自己的思想深处原来是与山水一样有着悠然远淡的超脱尘世的一面。但是当一个人在月夜独游时难免又会产生一种超脱而又孤独的感觉。孤独与寂寞常常是相伴而来的。他深感自己不能完全超脱尘世、与世隔绝的感情与理智的不协调而感到茫然。
如果说“凉风自远生”一句是作者远淡情怀的写实的话,“所谈非近务”一句则可看作他不能忘怀世俗的写实了。“游宦诚可厌”,看来是愤慨之语,是牢骚之词。“归路聊复尔”,主句似乎像是无可奈何、聊以自嘲、自我慰藉的一笑。“不是滋味处”,固然可理解为思乡恋乡之苦(此公一直在洛中当闲官),而且也不能排除这一原因,“聊复尔”,表明自己是绝不想久留于兹的。“明当理归棹”,感情节奏再度转入轻松活跃的状态:原来只是一时的感慨而已;在这里可以看到他的心灵又一次由失落感的苦涩而至欢欣欲狂的变化心态——“自在”“愉悦”情绪转圜是轻灵自然的;这般丰富细腻而又奇妙多变的心理状态真是不可轻视。但是还没有完。“浩浩湖海情”,最是引人遐思处:欲皈隐而不能(又无可奈何),暂时将归隐之情暂寄山水间并望将来成就(壮志未酬终是人生一大憾事)。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自然有徜徉山水间以自娱者;但更多的人却有壮志凌云、心忧天下的志士仁人;在后者看来,此种“归隐”之情是决不能等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