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蔡伸
伤春晚,送春归。步云溪。绿叶同心双小字,记曾题。
楼外红日平西。长亭路、烟草萋萋。云雨不成新梦后,倚阑时。
《愁倚阑·伤春晚》原文中,词人描述了一个人在伤春、送春的过程中,走到溪边,漫步云溪,回忆曾经题叶传情的故事,感慨春梦已了无痕,只能在倚栏的时候,回想这一段往事。下面是我根据原文进行现代文译写的赏析。
词人用清丽的语言,描写了伤春晚的景象,引发了人对于往事的怀念与惆怅。“步云溪”三字把环境设置烘托得清幽绝伦。踏着轻扬的步履来到幽美的云溪,花繁叶茂,风恬水碧,清明开阔的秋天暮春景致令词人触景生情。花香草萋,于是信步幽径。任轻轻的绿风吹散胸中愁闷。着意欣赏眼前美妙的自然景致,还带些挽留和祝福的意思。“伤春晚,送春归”,有惜春之意,惜年华之流逝感慨无穷。
上片最后两句是记忆中浪漫温馨的一幕。“小”字颇有神韵,如小篆一笔之折,同样十分纤细;圆浑潇洒而有回环流转之美三句说许久以前,一位天资妙艳的女郎着一双小小的红绿叶(同心双蝶扇)上题诗句送给他云:“只凭翠袖凉初减,莫把鸳鸯拆散了”芳心已觉不舍而却非辞赋措大失魂。不能见到含烟织成的窗纱再写下去了等情不断缕缕而去漫把通渭闲说团圆做做梦这般三句默诵一句恋恋脉脉传书而厚不可载年来御带赊驰因此喜远树望含情……草草数语似乎事隔一杳杳不可寻了然而词人至今仍然记忆犹新因为此情此景实在太美妙动人了!
下片写别后的凄寂相思和重聚的憧憬。“长亭路”承上饯行句而来,暗中亦指离别。“烟草萋萋”情景由此而继续延伸至不尽:“萋萋烟草愁离思”“伤高念远黄昏时”。景物愈发迷离:“一声鶗鸟落花飞梦静”“成新梦”有两层意义可寻其纵义上是承“离思”而来并呼应彻夜不眠抒发忧苦愁闷复以反语作娇嗔矣同时又在内涵上有开拓作用意谓痛苦失望到极点真要逼哭漫卷之凄风苦雨了自己好不心伤。“时倚阑”总收全词。“几回魂梦与子同归”想象新奇、瑰丽这应该是上片离别时婉转劝慰之语发展之结果吧?至此感情完全沉浸于温柔甜蜜的回忆之中同时又对重聚充满了信心。
此词章法上采用逆挽法将词意层层推进造成一波三折之势使感情表达得更加强烈而鲜明结尾一句点明思念之人伊人如在眼前共叙旧情相约重聚等意蕴全出可谓水到渠成、耐人寻味。
此词在语言运用上清新明快、准确生动从“同心双燕”、“小字”、“时倚阑”等描写中可看出作者刻画之细腻精到可见其炼意炼字之功力非同一般。
总之,这首词情感真挚、细腻深刻艺术风格清丽缠绵在艺术上取得相当成功为蔡伸词中佳作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