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蔡伸
霜寒月满窗,夜永人无寐。
绛蜡有余情,偏照鸳鸯被。
看尽旧时书,洒尽今生泪。
衙鼓已三更,还是和衣睡。
生查子·霜寒月满窗
霜寒月满窗,夜永人无寐。
绛蜡有余情,偏照鸳鸯被。
看尽旧时书,洒尽今生泪。
衙鼓已三更,还是和衣睡。
这首词抒写了妻子对宦游在外的丈夫的思念,以及对宦海浮沉世事沧桑的感慨。
上片写长夜孤枕不寐的情景。首句点明夜永,次写因深夜无以排遣,唯有一再抹泪,由此时此况推及与夫分别已久的妻室入时。他在佳节良宵异地而对时事残冬夜已寒的情况下难堪入睡的沉重思絮中又渗透着一股失落哀思 。在这种寂绝清冷的场景之中次句放置似显失当。这三句主要是主观感情上的幻影:“绛蜡”句表面是惋惜之辞,实际上却是迁怨于前朝陈后主来解嘲;还有此处《宴清都·连理》 夜既静故月色清晰、剔透。因见对方和殷红蜡烛不断照明一对对鸳鸯卧具,想着家中温暖的“锦幄”(《转调二郎神·大石调》),因之更难入眠了。上片中“看尽旧时书”句,意为从前成天忙于公务无暇看书,而今在异地他乡久已见不到夫君身影,惟有不断取出旧书重温一遍又一遍,愈读愈凄恻,直至洒尽今生今世的泪水方休。“看尽”还可以引发无限的情事惊心、伤今感怀。在窗外的月光之下连绵不断地涌现。由此可以推知,其伤心亦必与月有关:旧时的月色,“那时”的情景 ,都是因相思而回顾追想;如今孤单一个人直到深夜还清醒地对着冷月凝眸。孤寂之苦又非青女素娥所能想象。至此真所谓“伤心最是暮秋时”了 。词中没有写人因为时间已到了“三更”,所以只能回到床上去勉强合眼一眠以待天明;至于这一夜自己是怎样熬过的 ,作者却以“还是和衣睡”一句来略作交待。“和衣”二字下得十分巧妙,不言而怨在其中,深可见其凄苦。
这首词抒写了一种忠于爱情却不能相聚守居的无奈感伤。这种情感在作者其他作品里也有所体现。如“一纸鱼书尺素,奈锦字流年何处”(《如梦令·门外落花飞乱》)等句皆是。全词语言清婉雅丽,风格细腻平易,不作高调式的抒情,而是流露一种温情脉脉的真挚情感。
下片写长夜已深却仍倚枕默视窗外的一轮孤月;心中万重思绪难以自解 。此处也没有发什么豪言壮语,甚至没有用到一个字去描写人物的外部动作 。全靠读者自己去体味这深夜中无言沉寂中的心潮起伏;尤其词人的那种求之不得的失望与哀怨之意完全依靠字里行间透露出来的一种压抑感与悬念感令人去联想 ,颇具艺术匠心。当然以现代读者的角度来说似更容易接受一种现代文笔(即直抒胸臆的写法)来表达出作品的主旨及人物情感 。从这首词的创作手法上看该词应该是一首“曲笔” ,耐人寻味是其一大特点。词人的高明之处是以眼前景物作为引子去自然地渲泄胸中复杂的情感世界;因为一个男主人公对另一异性表示爱意或相思 ,通常是不可能直接表白爱情的;这也体现了闺情词艺术表达上的一种高超境界 。此词还有一点值得注意:由于该词把抒发男女恋情对举说来以见情趣 ,所以通篇几乎不见“ 情”字 ,但通过一系列情景交融的形象却可以自然地感受到字里行间所洋溢着的强烈感情 。此外全词语言通俗易懂 ,但却于平易之中寓有秀逸圆转之美 ,也是难能可贵的 。
现代译文:
夜深了寒霜凝聚窗户 久久不眠我感到烦闷。看蜡烛把柔和的亮光照遍 映射在被角的鸳鸯 像是告诉你情义未泯 不顾我现在苦与乐都得有一床被子度过长夜 天快亮了还熟睡着是想着有你在身边说说笑笑像以往 一到黄昏又是一宿啊也无法回家今天想着很多以前的故事止不住两泪频擦 看完全部的回忆只好一年一度的再次挥洒现在这一世的泪水吧如今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