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蔡伸
星河风露经年别。月照离亭花似雪。宝钗鸾镜会重逢,花里同眠今夜月。
月华依旧当时节。细把离肠和泪说。人生只合镇长圆,休似月圆圆又缺。
蔡伸这首词开合顿挫,在委婉细腻中步步加深,极尽宛转之情,十分耐人咀嚼。全词改用“离曲双遣情事”,表面上无比伤感,深情的叙述,黯然的表情,明事的隐喻,暗事的比兴,似乎都在诉说着人生中的悲欢离合、聚散无常。
上片写离别。“星河风露经年别”此句中“星河”即指夜空,“经年”即一年之久,“别”字既可理解为分别,也可理解为离别后辗转孤栖,常年户外仰望星空,不自觉见月如星河,夜深风露大,便会产生当年欢聚的欢乐、以及离去之时的伤感都恍如梦中之境的感触,可说弦外有音,发人深思。“月照离亭花似雪”在夜空渐渐隐去银河风露中难舍难分,“花似雪”之即别离亭上月色中簌簌凋零的花瓣点点似雪,怅然以至终夜辗转相思,这是一处景语抒情而兼以意语抒情的笔法。它所表达的正是朱敦儒《西江月》中所说的“世事短如春梦,人情薄似秋云”那样一种世态炎凉之感。而其中又夹杂着离别的伤感与惆怅。
下片写相逢。“宝钗鸾镜会重逢”一句是说彼此分离后将会重新相逢。从“花里同眠今夜月”到“细把离肠和泪说”几句写相逢时重温旧情、互诉衷肠。其中的“花里同眠今夜月”又是景语兼情语,它把昔日分离时的情景、所寄寓的情思和会合后的愉悦浑成一体,仿佛以往欢聚时的种种甜蜜情景就发生在眼前。结尾两句说人生在世最好是欢聚时刻长久一些,不要象月圆月缺那样,更是切肤之感。“人生只合镇长圆”,这就和前文“人生短促,欢聚时少,别离时多。”以及在离亭上执手叮嘱的话完全呼应起来了。这两句也是一个具有朴素辩证思想的高明见解之所在。“镇长圆”虽是一种美好的祝愿和设想,但它现实与否?因此这实际上就对下片的下一句作了一个铺垫和引子。
这首词的结尾说“休似月圆圆又缺”,这就和前面的设想形成了矛盾。圆月是不现实的,而现实中圆月又是暂时的,它很快就会缺损;人生欢聚也是如此。这样在矛盾中就使词意不断深化,并使全词在委婉不尽中煞住,给人留下了余味不尽的印象。
这首词的另一个特点就是善于用比喻、对比等手法来表达情思。如上片用“花似雪”来比喻分离时的情景;下片用“花里同眠今夜月”来比喻欢聚时情景;用月之圆缺长短来与人生聚散作比照;并把世事变幻与人之长久结合到一起;使词意在回旋往复中把一个有情人的不幸遭遇表露得婉曲感人。这不能不说是艺术上的成功。同时在这首词中,作者也表达了正处在民族矛盾和阶级矛盾交织之际的封建社会中知识分子在民族斗争和思想斗争中所特有的思想矛盾和苦闷情绪。他们一方面有爱国之志,一方面又有遁世之心;一方面不满现实却不能弃绝人生,一方面追求功名利禄却又瞧不起名缰利锁;他们往往成为民族英雄和爱国者的一部分。蔡伸这首词就是属于这一类的作品。它既表达了对民族压迫的不满和对现实的厌倦,又带有消极出世的虚无思想。这种思想在当时历史条件下是带有普遍性的。作者在词中把这种思想感情表现得十分真切自然。此外在这首词的字里行间也不断地流露出一丝憔悴容枯的感情色彩,而这些正是这位歌女身世的典型写照。以上诸种因素巧妙自然而又浑然一体地统一在一起,才使这首词显得神情逼肖、深意遥带而又意境空灵的艺术境界之中了。综合而言 , 这首词工于措辞闲婉而又比意深远 是符合审美规律的 。可以指出作为我国优秀传统的慢词作风(把画面组构的具体化( 在措词 柔静凄幽.风流宛转的的清愉低吟气氛中所包裹的艺术心血色泽由此不但视觉幅却 所以态度/确实相当于见似诗至意图事件之处完美程度的继百杰况怎么样出色的中小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