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 杨维桢
难弟难兄并有名,英英端不让琼琼。
好将笔底春风句,谱作瑶筝弦上声。
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题薛兰英、蕙英《苏台竹枝词》 其二
元 杨维桢
难弟难兄并有名,英英端不让琼琼。 好将笔底春风句,谱作瑶筝弦上声。
此诗起调高亢,烘托出作者感情的波澜。清代著名评论家沈德潜评此诗“起语健拔,不用和缓调停之语,得唐人之意趣”。他认为首句两个“难弟难兄”连用,大开大合,“亦少伯东边日出西边没之奇笔”(《元诗选》)。而薛氏姐妹才华横溢,更突出了作者的敬仰之情。诗中一个“并”字,更可见其情真意切。一个“让”字,又显得风度不凡。尽管评论家对其艺术风格有不同的看法,但仅从上述字眼就不难看出其高旷豪放、一往情深的神韵。
三四句,由人及诗,由诗及人,在赞美之中,寄托了作者的殷切期望。这里不仅将薛氏姐妹才华比作春风诗句,极言其“英”,更妙笔生花,将抽象的诗化为有形有质的、从瑶筝发出的弦上之声。这一笔超脱了具体形象的可感性和实体性,增加了想象的容量和空间。也使诗意升华到更高境界。当然,“竹枝词”的音调要能与“瑶筝弦上声”的境界相沟通、相符合,作者还须配置以其他曲词、意境、即诗的音乐美——文学艺术贵在求新求变。所以我们在分析杨维桢的作品中总能看到不断追求与探索的精神轨迹。
作者开宗明义,指出薛氏姐妹“难弟难兄并有名”的非凡成就之后,即用“英英端不让琼琼”的比喻加以赞美。“英英”,乃发语词兼形容词,状薛氏姐妹才华出众而特异独显之意;“端”,即端正纯正。“琼琼”,乃多用于形容女子姿容美丽的声音。这一句用比喻兼拟人手法赞美了薛氏姐妹端庄纯正而不流于纤巧的自然美。而“不让琼琼”四字又赋予她们以不凡的气度和神韵,这就把薛氏姐妹活生生地推到了读者面前。
最后两句是发自诗人内心深处的赞语。“好将笔底春风句”,是说她们应写出如春风拂面、百草迎春的词句来。“谱作瑶筝弦上声”,则是希望她们将美好的诗句谱成美妙的音乐,弹奏给人们欣赏。这一笔,由赞其文才转到赞其艺才,由人而及于物,由物而及于诗,通脱自然,转换有度。清初学者王士禛提出诗歌创作贵在新、贵在活的主张,强调以善于运用“活题目”与“活语句”去创造新颖别致的形象来出奇制胜(见《带经堂诗话》)。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到这一理论的形象表现。试想一下:诗人为人间塑造了花容月貌、才艺双全的薛氏姐妹后,又用瑶筝弦上声来作结,可谓别具匠心。这弦上声既是赞语的表现形式,又可使人联想到高山流水的佳话以及瑶筝轻拨、清音流淌的美境。同时,它还与起首二句共同构成了一种清新明快、充满朝气的韵律和基调。
这首诗通篇用比,不直言其人、不直抒其情,而是运用丰富的联想和想象,把人、诗、物融为一体。既表现了薛氏姐妹端庄纯正、才华出众的自然美和不同凡响的气度和神韵,又体现出诗人在人生得此双杰的欣然愉悦的心境和对两人的敬慕景仰之情。这样就使得写景言情升华到了诗的艺术美与自然美的统一的高度。从这个角度来说,《竹枝词》确实属于诗苑中一棵璀灿夺目、引人注目的艺术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