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 杨维桢
金屋银釭照宿妆,一枝分得锦云乡。
梅郎底事多馀恨,怪杀珊瑚不肯香。
折枝海棠
金屋银灯映夜妆,一枝海棠赠艳芳。
为何梅花心事重,怪珊瑚不肯香。
原诗写的是折枝海棠,诗人用“金屋银灯”来描绘女子闺房的华贵,而衬托出女子睡眠中还未完全消散的美丽;那一枝盛开的海棠锦云簇拥般点缀在香锦堆的花床边。其实借了梅郎春思如梅花的雅趣。诗意道明其一种互相钟情后约会夜晚初放出镜和回味以前喜赠互赞屡献奇葩那种媚魅的自足的心情:觉得自己别恋花草原先不想拖走伊而久不悟被娇主久滞花草场所的一种不恨惜和不娇怨又是什么样的情操支撑呢?就按金屋美女缘悭芳约旧约深长把好梦遥赠下去说以后的白天就让我的繁花密枝香一脉枝叶辉映你们的玲珑神魄来感惠你们白天的快乐,以酬谢你们在人世白天的赐予吧!
“梅郎”乃泛指女子所爱之男子。这里显然是借物寓意,故曰:“梅郎”。全诗写折枝海棠,咏物绝句常法,但结尾出之以拟人,与一般咏物诗不同。由于诗人笔锋含情,魂消意远,全诗就有了新意。诗的首句“金屋银釭照宿妆”,写的是一位娇美的女子晨妆已毕,独卧绣床,金屋银灯映照着她的睡容。“宿妆”,点明这位女了是晨起未梳。“一枝分得锦云乡”,娇美女子手中持有一枝盛开的海棠,似要赠送给那正在梦乡里痴情凝视她的男子。“锦云乡”,形容众多繁盛的花朵;此处是代指盛开海棠的场所。“梅郎”二句,“怪杀”见骂语中也带有娇意,是言情又大于写意的娇嗔之辞;虽未说出郎中如海棠香味甚浓与恋人十分默契之类具体而微的话语。但是因为双方情不自禁地爱着对方,“怪杀”却包含种种柔情蜜意,真是掷诸纸外有无数柔情相凝视的一双眼啊! 这是典型的文人命意、作料和抒写的旖旎温馨见风姿的抒怀诗情!其性情中有真挚率直、气质上有柔情似水的一面是元代许多文人中比较独特的诗风之一。
现译如下:
金屋里的美人,银灯映照着她的夜妆, 一枝海棠,送来芬芳的芳香。 为何梅花,为什么心事重重? 怪只怪那珊瑚,为什么不再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