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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 杨维桢
子陵江海客,本非沮溺伦。仁义立奇论,岂果忘吾民?狂奴作故态,飘然归富春。客星犯帝座,太史奏天文。故人信符谶,三分等浮云。
览古十四首其十五
宛然隐居之长史,性格就如江海之上的过客,他并非务穑与伯牛所能相比。 他所谈的仁义并非胡乱吹牛,此等理论岂非早忘,尽职尽责之言。 本为儒者奴仆的他,如今狂妄依旧如故,逍遥自在飘然而去,回到了富春的山水之间。 当时天下大乱,他心中已有忧国忧民之念,这致使客星靠近帝王之位,触犯天星致变。 更有挚友谈及预言,亦以三分为盼,甚至以浮云比拟,大有无奈的慨叹。
这首诗表达了对隐士高风亮节的敬仰和赞赏,也寓言天下将有三分之乱。全诗寓理于事,叙事抒情挥洒自如,境界宏阔。
现代文译文:
看那宛如隐居长史一般的人,他像江海上的过客一样。他谈的仁义并非空谈,而是有着深深的忧国忧民之情。他并非务穑与伯牛所能相比,却立志于儒者之道。他如今依然如故,飘然回到富春的山水之间。在那时天下大乱之时,他心中已有忧国忧民之念。这致使客星靠近帝王之位,触犯天星致变。更有挚友提及预言三分天下,并把此比作浮云般无奈。天下或将三分,世间何其苍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