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 杨维桢
上公柱国开藩府,露布朝驰拜冕旒。
八阵风云闻羽扇,百年江汉见轻裘。
鲸吹海雨来京口,雁带边声下石头。
珍重晋公经济手,中兴天子复神州。
上张太尉
元 杨维桢
上公柱国开藩府,露布朝驰拜冕旒。 八阵风云闻羽扇,百年江汉见轻裘。 鲸吹海雨来京口,雁带边声下石头。 珍重晋公经济手,中兴天子复神州。
首先注意整首诗的感情基调是非常热情的。杨维桢用深情的笔触赞美了张太尉统率军队,屡建功勋的豪壮气势和慷慨风貌,体现出作者对这位功臣的深深敬意。
首联“上公柱国开藩府,露布朝驰拜冕旒”,即写张太尉荣耀出身和所建殊勋。张太尉官至柱国上公,掌管藩镇,军令授权,使出重典,他屡建奇功,凯旋而归。“露布”二字含金石可镂之意,极赞张公之威权声势。这一联直接点出了张太尉的地位和功勋。“朝驰拜冕旒”,一个“朝”字,分量很重,这是在朝廷之上所向披靡的气概,令人想到出征前君臣们诚心诚意地为他祈祷,希望他完成国家重任,建功立业。而他确实也出征获胜了。此诗第一句赞其官位尊崇,第二句赞其威望显赫,两句概括了张太尉在军政各方面卓越的贡献。
颔联“八阵风云闻羽扇,百年江汉见轻裘”,正面描写张太尉建功立业的才能和气概。“八阵风云闻羽扇”中暗含着诸葛亮六出祁山的风云故事。《三国志》中记载:“蜀连年出兵北伐,魏明帝召集群臣商议对策时说:‘谁可当诸葛亮者?’太尉钟繇回答:‘诸葛亮当世奇才,但非经国远略。如果有张公谨在侧,必不使蜀国得志。’”这里用此典是借以赞扬张太尉善于指挥若定、运筹帷幄。“百年江汉见轻裘”意为在百年战乱中,张太尉身经百战,威镇中原,临大节而不可夺,算开一代人臣的功业气概。
颈联“鲸吹海雨来京口,雁带边声下石头”,这两句融情于景、句法有力。“鲸吹”呼应前面的“八阵风云”。“海雨”与前面的“江汉”相呼应。“京口”是三国时孙权所建的王国都城。杨维桢是富春人,他在张太尉府中作客时,正赶上张太尉统兵出征。此诗对仗工整,有如行云流水一般自然。“鲸吹海雨来京口”是说战斗声势浩大,“雁带边声下石头”则描绘张太尉班师回朝时的情景。清人仇兆鳌注:“雁带边声下石头。言兵退也。”杜甫《诸将》诗有“书命若不从,鱼钥移荆楚”的句子。“鲸吹雁带”似可从此化出,但不能理解为以景语转为情语或融情于景,因为两者都用了典故:一为《南史》中的徐陵以赋得名,“恒在长安多买骆马。妻词云:‘驱腾跋马驴难(驱策或鞭笞为‘鲸吹’,李白有诗《宫中行乐词八首》中有‘小小生金屋,盈盈在紫微。山花插宝髻,石竹绣罗衣。每出梳妆晚,长街独自归’)’今言鲸吹者犹传其遗咏”;二为李华《吊古战场文》中有“思欲乘奔观其不日兮,临水影而雁逝。”可见战鼓号角之声又曰边声。他赞扬张太尉带兵有方能退敌声似令北风扫落群鸦集落叶,随后必然是平安胜利而回的意思。于是从两方面来写:一方面是鲸吹海雨般的战斗场景;另一方面是胜利后边声回荡、雁阵南飞、秋意满江的和平景象;通过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景象对比,突出地表现了张太尉的丰功伟绩和作者对其敬仰的心情。
最后一句“珍重晋公经济手 ,中兴天子复神州”又一语双关赞美了张公于动乱之际忠君匡国 、治国安邦、北定中原 、保障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