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 杨维桢
东吴主者尊师相,师相匡君近若何。
紫极正宜扶日月,鸿沟未许割山河。
金台百丈媒燕隗,盖禄千钟客孟轲。
亦有阳秋成铁史,姓名不必到銮坡。
好的,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这是一首寄给苏昌龄的诗。杨维桢在元末的文坛上,是一位有重要地位的人物。他很早就以诗才闻名,与倪瓒、钱惟善等并称为“秀才豪杰”,又与张雨、倪瓒等七人并称“天平四杰”。然而他在官场上的生涯并不如意。由于他对科举之途早就丧失了兴趣,便未能被取士。等到世祖至元年间因辞征聘而被提举福建闽海道教,后又奉诏从庆元路总管魏均开科举场,屡受谄诈之人侮辱排挤,使他的品格更为坚贞清高。他又崇奉北方起义的义师,所作诗歌评论政事颇为正直激昂,且性情幽默豪爽。在此首《寄苏昌龄》诗中就尽情抒写了这样的生平自慨之气。
从师相,辅君的关系,反映自己在主子的威福下行一方宦场日常。本来这些表面上的浮言过客求实属棋局名士一般的不公允现实在他的心中已经屡见不鲜,无奈世俗为礼法所限不能任性妄为罢了。“紫极”句便正由这一暗淡背景过渡到以扶助日月明君自许的抱负中来。“紫极”,这里指元代首都大都,杨维桢原是吴人,当从南方局势变化相依而归大都的。尽管国君如吴王尊他为师相并重其文才,而他也敬奉元主如君父;但他却不以削平寇乱、救民水火为己任。他说“世上有道未必用,知我者唯有杜陵田(其畴)”,那么当世的“明君”且等闲视之。“匡”乃扶助义,“近若何”就表示不能不与之一起悠游江东之寓了。“鸿沟”,鸿沟本是古时一处著名水道、在今河南省,这里有似指赵氏人物之意,对此当然不限专指当时但更多地无疑代表了一些乱世的所奉长者和在上骄威鸣附的角色而切乎其中的自由吟答肯定是他能克制排难激壮须忧的思考旧抱的一大由来起素情的绝对别镇。“山河”一句直承“鸿沟”句,借指当时时局动荡不定。“金台”两句当是针对元代重金堂构台延揽江南贤士之事而言的。“盖禄”,盖即衣带上的玉饰,后称朝廷官吏俸禄为衣紫佩紫之意。这里是化用孟轲事以见志的。“燕隗”借指贤士。“阳秋”,即《春秋》,这里借指自己。“铁史”,即史书是铸成铁字的。《晋书·良吏传》载南朝梁人袁山松为诸暨令,“每至暇日,辄闭门扫迹,烧香阅典,咏史书之可观者。”这里借指自己著作。“銮坡”,即銮坡地,唐时翰林学士掌内制诏奏名,多近禁中,“銮坡”因而成为文学侍从之臣的代称。这里也是用以见志的。
此诗从“主者”起笔到“阳秋”收完意脉可谓一气呵成而境界宏阔。“东吴”二句见承得紧有力刚劲明朗而后云“金台”、“盖禄”,清谈入仕气息浑得甚有筋骨而又和谐。所谓玉局东来应是本诸此类。此种古风化的独特气势恰好正切着那含忍排斥乃至削发投东篱的主客之间刚劲内外的品性并因南曲入韵而给人以拗涩又晓畅的美感。至于结处以《春秋》自命且不避銮坡典故亦见得自信和决然,对知己者也正可藉此振起而作酬答的。
以上便是这首诗的大致含义和艺术特色所在。从这首诗中我们也可想见杨维桢晚年的一些情形。此诗今译也已尽量保持原诗的神韵,并尽量使读者领略到一些诗的艺术和它背后的作者思想气质的美感。至于其政治观点等则是时代和历史的反映并不过多涉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