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刘基
天鸙巢蒿草,形躯纤且微。
不知怀何事,直上闻天扉。
啾啾终日鸣,天听不可希。
铩羽口吻裂,落日空悲归。
以下是我对这首诗的赏析:
在漫长的岁月里,有时候我觉得生活的平淡可以考验出一种人性——你对那宛若野生的生活始终充满信心与梦想的多少,真的也近乎对这些混沌人生的满意指数,暗地里替它们的题献。——这也的确有一种搞笑感在其中吧!拿从前穷的时候发表一点言语制造弹药的模糊文艺感慨及绝不怜悯的自我调侃,来与这“蒿草”们共勉吧。
“天鸙巢蒿草,形躯纤且微。”天鸙,即俗称“鱼鹰”的水鸟,以捕鱼为生,形体矫健而纤小。这句是说天鸙栖息于纤细的蒿草之中。古人有言:“鹪鹩巢林,不过一枝。”蒿草尚且可以栖身,何况天鸙身躯矫健而纤小呢?但即使如此,天鸙也还是无法摆脱困境。“不知怀何事,直上闻天扉。”两句是说它不知道究竟为了什么事情,总是不幸的飞得那么高,竟至于能进入天门。这里的“不知何事”,显然含有一定象征意义在内。但是对处于这种情势下的人,也可以说“不知怀何事”吧。诗的下联即对这两句的含义作深一步说明。“啾啾终日鸣,天听不可希。”写天鸙终日鸣叫不止,虽然用力嘶喊,但是还是不能吸引天子到天门来。言外之意是天鸙如果早些时候就能大声喧嚷并善于用自己的言语吸引人们注意的话,那今天可能就不是这般模样了。“铩羽口吻裂”,这就暗含了“这仅仅是由于命运不济”(许多自认为读书不错的士子总有自作聪明的一点理解在里边),不过进一步挖掘这含蓄中的一点嘲讽的意思:跟理想没个正果之后可以落拓如此;感觉的人为太多的政治悲哀大概从这里也有一点渲染——成了一个江湖相沿的不堪嘲笑的杂剧人以实现目标的振羽伤气以后似灰谐的总结,看起来也有点自我解嘲的味道吧。
现代文译文:
蒿草之中栖息着天鸙,身躯纤小且微不足道。
不知道它有什么心事,竟能直飞云霄直达天门。
整天啾啾地鸣叫不停,希望却无法实现。
伤了翅膀和嘴巴,只能在夕阳下空洞地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