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 张可久
想从一月秦邮住。笑我是不耕种村父。话醒吟酒不成欢,灯下怯云羞雨。想梅花梦到孤山,又逐雪鸿南去。寨儿中燕侣莺俦,远望我认旗指处乃和田不伐韵。田不伐名为,宋徽宗时,曾为大晟府典乐,可见黑漆弩词调北宋时已有。惜今田不伐原作已不传,可能此调乃采自民间,元人小令即沿用之,特唱时音律转细。天一阁本小山乐府录此两首归入词一类,亦
这首《黑漆弩》词,是张可久赠别友人之作。词中运用多种手法,情景交融,抒发了与友人分别后的孤寂之感。
起首四句,写词人与友人别后,陷入了对往昔美好生活的追忆。作者用了“笑”字,表明他对朋友们怀疑自己不能耕种有些不耐烦。他同友人们饮酒赋诗,吟风弄月,确实是“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这本来是十分快活的生活,连做梦也梦得出来。但是,欢乐之中,又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以至在梦中也向往着孤山。“想”字直贯下文,“想梅花梦到孤山”,“想”什么呢?实际在梦境中,他与友人一起在孤山赏梅,而梅花又勾起他梦回秦邮的往事。
“又逐飞雪南去”,写出了词人依依惜别之情。在送别时,大家约定要像张祜那样“独往湖东不回顾”,但实际上都恋恋不舍。大家一齐踏着飞雪到郊外去饯别,作诗赋词,挥手而别。词人用“逐”字十分生动地表达出他们对友人的羡慕与渴望,不愿惆怅伤别之情,当这一切都只能留在自己的梦想中之后,“话儿尽”。极真笃可考的把兄弟阔别的第一天便由发梦中前后来接’上进字人不后悔时抚然变色依依的古人之说盘旋到我们官景稀疏之际了。“灯下怯云羞雨”,用“灯下”说明天色已晚,饯别宴席已经开始了。“怯云羞雨”,拟人笔法,云、雨喻指天下大雪,雪花漫天飞舞。此句说明词人既高兴大雪欲留友人于家乡却又惆怅的矛盾心情。雪花加于灯前,在旧时的佳人灯品新乐府引中有:“逐舞花心留满袂香,系将行客随残云”意蕴故“怯”者怯离别之情;使天公也妒忌这种儿女情而掷怒为云,“羞为雨”三者之情也都虚景实写蕴含浓郁离情愁意蓄积在了暮雨深深的日子当中!足见融情与物了,“残夜客路。”似应是壶中岁月花间老人生必可期的真实感受令人备感清怨痛惜离衷再度把自己时走进樽前墨戏笼罩万缕千丝愁城孤雁情网之中矣。
下片换头再次点明“别高沙”之题意。“寨儿中燕侣莺俦”,说明朋友们虽然已经分手燕俦莺侣各自东西了。但朋友们当年在一起时的美好情景仍历历在目。“寨儿中”指的是自己现在居住的地方。词人这时只觉如今的燕、莺比别离时更加风流妩媚了。“认旗指处”一句,应是有寓意的。高沙有南北二寨村,《通志》载:绍兴五年置诸军场八处,高沙在其中之一的高沙寨里;“指旗”可能是指南寨村的人或事。“认旗指处乃和田不伐韵”,自己远望南寨而遥忆友人之情愫,表明与友人分别时思绪万千已尽在不言中了。“田不伐”曾为宋徽宗时大晟府典乐。“宋徽宗时,京师有妓宣和旧院……间则更唱于朝夕。”(《东京梦华录》)此句暗示词人怀念当朝时盛况之意。“天一阁本小山乐府”指沈周《啸斋诗余》题曰:“田不伐以宋徽宗时官大晟典乐事韵写此。”小山即陈允平,他与张可久为同时代人。“和田不伐韵”恐系后人误载。“从今莫惜醉瑶瑟”,与李清照《武陵春》词所写“从今不复梦依前”有异曲同工之妙:它表达的同样是:以后要不再相思不要伤悲的万般无奈情绪!这里借酒遣愁之意;是抒发对友人的无限怀念与留恋以及对过去美好生活的向往;可叹现实不容你做如此美梦瑶瑟醉归处尽兴方归而已足见哀而不伤意含浅挚言浅情真了。
这首小令语言质朴含蓄,描写自然生动。抒情主人公把感情表现得十分蕴藉:既没有声泪俱下的哭诉;也没有直抒胸臆的感慨。读来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