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赵长卿
秋容眼界。随寓浑堪爱。远岫连天横淡霭。望断孤鸿飞外。
夕阳红树林垌。重重锦障横陈。一段江南景色,倩谁为下丹青。
清平乐·秋容眼界
赵长卿
秋容眼界。随物都堪爱。远岫连天横淡霭。望断孤鸿飞外。 夕阳红树林垌。重重紫翠斜曛。一段江南清兴,倩谁画取传闻。
在风光秀美的大自然里,对于我所接触到的一切,都能随物赋形地唤起美的感受,就是平平凡凡的荒丘水渚,在晚秋明澈的夕阳下,象谢家合扇谢索窗般中看,也要激起诗兴而请它当入画的主角了!你孤零零的在天边飞翔,引起我多少悠远的怀想:你晚来寻觅旧垒,明天又要带泪飞去;你的飘零身世,凄凉意态,够教人怜悯同情了!“望断”二字最能传神,它使我们联想起离别情思和那如梦般飘渺的境界。
“夕阳红树林垌”一句,看来只是写景,但景中含情。这三句也是大有境界的:残阳已西斜,园林里长满了红叶枫林、芦苇荻絮交织成的屏幅之美和夜雨秋虫鸣咽的音响之和谐的意境也就逐渐由虚幻进入了实际了啊!因此前面的几层情事作到尽头时,如花团锦簇的景色突然就为之一空。然而这并不是空洞的描写而是有深意的:它一方面为下边写“一段江南清兴”作了铺垫,另一方面也与词人由远及近的观察顺序符合,同时又与上片结句“一段江南景色”相照应。
“重重锦障横陈”四句,一语双关。它既可以指眼前真的放有“重重锦障”,供人欣赏,也可以理解为用画屏上的重重锦障所画的“江南景色”。即指词人通过想象所作的画作。这画面是横陈在那里的,尽管是虚拟的,但其中景象之幽美却是可以唤起读者的丰富联想的。这境界宛然是江南水乡的一幅壮美的图画,它给予人的美的感受和艺术上的享受,正像一首乐曲所引起的无限遐想一样。然而这样的清兴、这样的境界又是难以捉摸和无法传给画师的!“倩谁为下丹青”一句在这里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它把词人的感情推向顶点。然后突兀而出:“清平乐”,在这大自然的享受没有第二个人分享——也不是轻易能分享得来的!前有此铺垫词气蓄势至此处借弦外之音急笔倾泻胸臆造成之突出高潮则全词满腔感情都化为对这一艺术美的慷慨赞叹,隽永情味!倘有多情人见到这样秀美抒情的词作而不把它一直珍藏在心中也就罢了!不是天长地久的感到在幻觉之中只获得暂时的美的启迪所产生的带有挑战意味和反抗性呼喊才是不合此意的遗憾余在张总二破花献兹妙题早已独步至今世间也不逢比调老之翘企要希翔还楚么!于是作词人的满腔激情也得到了充分的发挥。词人对祖国山水和自然的景物的热爱、留恋和赞美之情也溢于言表了!这就是这首词给我们的巨大艺术魅力之所在。当然它之所以能引起我们美妙的联想也与它以明快的调子反映当时生活背景下词人所感受到的一种美妙的艺术境界能为绝大多数读者所接受分不开的!读着这首小令想到画家的劳动于是得到了满意的启示和满足自己美好心愿后的愉快我们当然不难窥见作者的用意究竟何在了!如果把我们面临这种令人神往、撩人情思的意境不把其中的美景以及情景交融而又寄托深广的意境都捕捉住的话那么我们就会感到它所给予我们的艺术享受是无穷无尽的!这也许正是这首小令的艺术价值之所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