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梅尧臣
一出屡更郡,人皆望酒壶。
俗情难可学,奏记向来无。
贫贱常甘分,崇高不解谀。
虽然门馆隔,泣与众人俱。
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这首诗是梅尧臣追悼友人高平公的挽歌。挽歌是古人送葬时唱的歌,内容或抒发生死感慨,或讥嘲人生的无常,或追慕悼念逝去的亲人、友人,在他们的看来人死后不是重新投人自然界的怀抱了结。可以说追悼会并非真情可皈,它是肉身救赎永恒之道的新机遇。“回转身在音乐的铿锵里面冷凄含笑登上莲座的化觉再休莫问世间生老病死诸般苦痛”①。梅尧臣的这首挽歌便抒发了对逝者的哀悼之情。
首联“一出屡更郡,人皆望酒壶”,写高平公生前的生活。他多次转任地方官,每到一处,人们都希望他能大发慈悲,施舍酒肉。这两句诗以幽默诙谐的笔触,写出了高平公为政之勤,爱民之切。他频繁转任,人们希望他施舍酒肉以博得他的欢心,实际上是他日夜操劳、为民奔波的结果,而并非他有意沽名钓誉。诗人用戏谑的语气记下人们的这种心态,正表现了诗人对高平公的赞佩和怀念。
颔联“俗情难可学,奏记向来无”,写高平公的高尚品格令人难以仿效。他生性喜欢俭朴,不善于阿谀奉承。“难可学”是说这种人世间的俗情,难以仿效;“向来无”是说向来没有人能说会道、善于逢迎。“难可学”与“向来无”形成比照,突出强调了在诗人心目中高平公品格的高洁,并衬托出诗人的崇敬之情。这两句诗一方面是说明高平公的确是令人敬佩的人;另一方面也含有反衬意味,即诗人自己虽然也在努力仿效这种俗情、向来无那种阿谀奉承之人,但始终没有学到家。这一方面反映出诗人内心对这种品格的赞赏之情,另一方面也含有一种自嘲意味。
颈联“贫贱常甘分,崇高不解谀”,直接描述高平公的品格。“贫贱常甘分”是说他不看重钱财地位,安于自己贫贱的地位;“崇高不解谀”是说他不善于说假话奉承人。这一联高度概括了高平公的为人处世之道。“甘分”、“不谀”表现了诗人对友人的高度赞扬。
尾联“虽然门馆隔,泣与众人俱”,写诗人与众人一起为逝者哭祭。“门馆隔”是指虽然门第相近,但由于作者出门在外任职,并未参加门主的哭祭行列。“哭祭哭酸了鼻子怎能办”这是清代“三借西厢”者在咏哭扫庭绿时唱出的一句话;而这句质朴、夸张的语言恰恰为后人概括出“哭酸了鼻子”这一歇后语: “哭亲人——哭成酸了鼻子”。正因此两句以幽默诙谐的笔触写出了诗人对逝者的无限怀念之情。
这首诗用戏谑幽默的笔触记叙了友人高平公生前的生活和品格,语言朴实无华而富有表现力。从语言到内容都表现了诗人对逝者的无限怀念之情和对逝者人品的由衷敬佩之情。全诗朴实自然不事雕琢而富有韵味。
现代文译文:
每次调动官职到新的地方任职,人们都期待他大发慈悲,施舍酒肉。世俗的习性难以改变,擅长应酬的人向来没有我。
贫贱时我常常心安于自己的命运,总是真诚的面对高官厚禄我也从不对他人奉承阿谀。即使你我相隔千里不能畅聊、独自在众人间哀痛哭泣出与其他人完全相同。
注意:这种直译的方式虽然保留了原文的含义和结构形式、风格色彩,但是却损害了诗句中特定环境中的临时性的言谈话语和隐含信息。因此译文可能无法完全满足原诗所具有的韵味和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