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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 梅尧臣
似畏群芳妒,先春发故林。
曾无莺蝶恋,空被雪霜侵。
不道东风远,应悲上苑深。
南枝已零落,羌笛寄余音。
宋代梅尧臣创作的一首《梅花》是一首有着浓厚的忧郁感怀之调的作品,内容寄托了对早春故林的感叹及与人为应、身入上林看林时的悲感。
现代文译文如下:
梅花仿佛是害怕群芳的嫉妒,在早春时节,独自开放于故乡的林间。没有莺蝶恋恋,空被风霜侵蚀。不道东风已离去,应悲上苑深深。向南的枝条已经凋零,只有羌笛还送来低咽的残音。
诗人似乎表达了梅花的孤独与凄凉,与群芳的相妒,为上苑深处的凄紧,可是没有用嗟伤自怨自艾的口气,从自然写到人生,暗将两种意旨平行而不悖,也更增加情味和色彩。而这所以只诗未必只是表达冬天之美,便是惆怅怨春(早春)时暗指现实的光阴可伤和令人难耐了。这是它的独特的力量。全诗也是采用了隐约其辞的艺术处理方法。如同孔子在提及自己的心伤之地的时候所说“予欲无言”。无意处之显有深意。有意处理时的深沉、简朴与洗炼也大抵如此。在吟咏风花雪月时,“咏”不过是自我派遣而已,正如郑思肖说的“愁人作赋”。这也正如鲁迅所批评过的文人写的山水、花草、美人一样——用木兰是空闺之类;即使确也有他处的实事人情作为基础或本源——比如他的赠花酬答等等诗词。大抵无非还是诗者自我的意绪和需要而已了。虽然无分于此的诗歌亦间或有之。至于讲到与文为诗与乐为诗为歌曲又不同了。而《梅花》的音节、格调及言辞之间却令人有平淡中见清远之感。也许正是它的长处所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