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梅尧臣
蔡州虽非遐,作书素所懒。
春风领燕来,得君词款款。
燕回须在秋,此报莫言缓。
何日见嵇康,重弹广陵散。
《答江十邻几》是一首经典的宋词,通过描述友人寄来新诗的事,寄托了对仕宦飘泊中的悲苦生活和对隐居友人的怀思,对恬静、悠然、冲澹自足的隐逸生活的追求和向往。以下是我对此诗的赏析:
首二句看似平淡,却把孤傲的诗人形象刻画得入木三分。蔡州虽非僻远,但作者素来对仕宦生涯感到厌倦,对于那些烦琐的礼节和应酬感到头痛,故而不能复作素来疏懒之意。这里用了一个“虽”字,就说明他并非完全没有考虑过出仕的事,而现在却心安理得地做了山村郎,就仍然是从中尝到了甜头,因而有了厌倦的情绪。起句用平叙的方法,省却了许多的闲话。三四句插入一“春”字,就使疏懒情绪有了依托。这是万物萌发的季节,也正是诗人们容易感慨年华易逝的时候。二句说书信来迟,妙在不说自己望眼欲穿,而说燕子为诗人带来江十的诗句,即目所见的实情,却成全了诗人一肚子狐疑。用意十分曲折。五六句紧承前意,诗人似乎不胜惊喜地说:朋友啊,你现在也该回到这里了吧?且莫言此信来的不巧、太迟了。实际上是在期待友人早归。秋高气爽,确实适合隐居之士吟咏抒怀之语也。“此报莫言缓”七字不仅语言陡转,且有突出强调的意思,感情饱满,另开一层,耐人寻味。诗人在现实中未能如愿地成为“山郎”,因而向往超脱的隐逸生活之心不以独处而消退。他独处时并不颓丧,众人事或有怠慢之时,友情却不至于疏淡,这在奔忙的仕途中是很难得的呀!
结尾二句“何日见嵇康,重弹广陵散”,把诗人的精神拉进另一个境界。这里借用了嵇康为人所杀临刑抚琴作曲的典故,将友人引为同调,寄予一片知己之情。这便是从眼前人身上激起对嵇康的追慕和神往。这一层意思本不易说,现在竟出人意料地说出来,不仅显得豪爽直率,而且把诗人的气度和风骨充分显示出来。这一结颇有余味不尽之长。
这首词笔调轻松幽默,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故事、一段内心似谈而实非的对话和诗酒往还之事,但它比繁剧的唱曲更有着诗的特质和风味。它是真正的诗化的友情故事:清淡散丽、真实质朴。透过窗户之间一闪即逝而今不复来的时空境遇及其内质的和谐一致性是具有共同点(自在性和自由性)相一致的精神和理想追求于一个有机整体。尽管仕与隐有质的相反性,“诗”与“道”有矛盾不可兼得时所必须做的价值上的取舍标准有时代和民族的共通性所在,而在古人心目中这似乎难以兼备;诗人笔下的友情和风雅情趣所表现出的风神韵味所具有的审美价值却是可以兼备的。这首词便是例证之一。
译文:
蔡州虽不算偏远,但我向来懒得写信。春天燕子飞来,读到你的诗文。你若想回访我时一定要在秋天啊(以免对“迟寄”一词食言),对我报导的这条消息不必言语还要说什么慢慢来!哪天我与嵇康一起对坐并谈谈我们的朋友此事得实行才可见亲爱的友情是吗再继续学奏古代广陵散度其优美,消除无尽的哀叹使我梦想不在弦身个出避尘愧依依昨夜梦到你家园内梅花盛开香喷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