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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 魏了翁
晓风鞭袖闯天关,滥缀东西两省班。
当日入趋东杂殿,番休却逐侍臣还。
好的,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在晨曦微光中,诗人骑马踏上赴任的路程,劲风掠袖,几分萧洒,几分苦涩。宫禁之门訇然洞开,朝班纷纷依次进入,我,魏了翁,一名小小的奉议大夫,一个初次充实都宫麟禁中的闲官(他仕途蹉跌沉沦半生的此时已是挂冠南归时),竟然也随着进去充当次要的过客;当了这些如流的闲客的凤羽,还有没有逐班而出的机会呢?即使朝廷要用我,那么前方又会是什么等待着呢?悲苦无奈之思正由这些隐隐于心生处的惊涛骇浪。想到这他又以入关前的姿态跳出仕途图卷来审时度势。是呀,日入还家罢闲在第二十天后他就离开了那些不知度日还能苟延几天岁月的心腹之患;然后还是这些朝廷的命官们分别返回他们的“老巢”之时。如此而已。既然任用与否朝廷还未最后决定;用也还有另一番烦恼,不用也还随时会冒出来,不如走为上策吧!这时似乎还只能这么想,但是一路骑马奔出宫禁(尽管它如天门一般高峻),心情是轻松的。
这首诗是作者任真除后赴朝所见的感想。诗中表现了作者对仕途得失的深思熟虑以及最后决定辞官归去的心境。“晓风鞭袖闯天关”写得几分萧洒、几分苦涩。“当日入趋东杂殿”则又回到现实。在现实的大海里,作者终于又把头埋了下去。“番休却逐侍臣还”则把这一切都埋进“归去”的深渊里了。
现代文译文如下:
清晨的微风中,我骑马挥鞭赶向宫门。我滥竽充数地站在东西两省的朝班里。回想当初入宫时,我规规矩矩地走向东杂殿。然而现在却只能像侍臣一样随同他们一起下班。当日为了逃避而不得不离开这里,现在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了。
希望我的译文符合您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