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罗隐
衰羸岂合话荆州,争奈思多不自由。
无路重趋桓典马,有诗曾上仲宣楼。
尘销别迹堪垂泪,树拂他门懒举头。
一种人间太平日,独教零落忆沧洲。
以下是按照要求写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寄张侍郎
唐代 罗隐
衰羸岂合话荆州,争奈思多不自由。 无路重趋桓典马,有诗曾上仲宣楼。 尘销别迹堪垂泪,树拂他门懒举头。 一种人间太平日,独教零落忆沧洲。
罗隐这首诗写给张牧(即张侍郎),颇有自诉衷曲的意味。首先看出,“荆州”为送别地且生病弱,见无余暇以旧雨之情动从驾之人张署也心绪汹涌难以“言合言志”(古代用于指事达意的诗词称作“言志”,应是从曹丕《与吴质书》中的“以事见君”发展而来的),表明了自负高远的性格。人既病弱思又多多且不能由己,于是在向往大驾的文臣中张署一马当先。古人认为:“进身之义,通塞之道,皆出长驾物之外。”故“不自由”的思多也正见得是“思君知己”之意。诗人曾经有幸接近君王,也曾有诗上给仲宣楼让张署读到,而且有文才如此,又曾经同在荆州相逢于张署面前,却无缘得到他的青睐。所以这首诗中的失落感不仅是做官没升迁而作的“孤芳自赏”的遗憾感,“知我者谓我希骥,不知我者谓我自媚。”恐怕更由于孤高的性格导致的直接间接的疏离感,终于在一一凄然映照之下积累成了对外在的切肤之痛感。作者颇有希冀在“人间太平”的日子里,自己能够重新得到张署的注意,因此特意地以对方的名义来设想这个日子。但是太平之日久矣,自己却零落沧洲、凄然独诉于人世而已矣。末句化用刘禹锡“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之句意,“忆”字冠于其前更可见诗人独立千古长河之中凭吊往事,喟叹不已的情状。
此诗所写离合之情更不止于送别而已,而且也包括张署曾经给过诗人的知遇和随后一直存在的隔膜在内。这样,此诗的多情善感的怀人之辞并不仅是兴象罢了而且颇有顾曲有悲弦的味道其中也可以见出当时弱衰之身的襟怀、姑且揶揄此昔日的怀抱的后调复什的一原因。——退一步讲当初不一定出于深思熟虑自觉自勉而被眼前的缘会更真切地流露出来了而已。(钱钟书先生作于《罗隐之悟》中的鉴赏观点略近于此。)此外读来确有一种子在巢中、安乐不能使之感动爱其良厚之意,而无悲苦零丁叹嗟之念从激烈显奋的状态回到幽微平静的状态再从中得到深深的安慰而止息于宁静淡泊的襟怀和超逸旷达的人生态度上来.而这一境界在一般士子那里,似乎是最容易失落,最难得而又最企望的,作者表现得很耐人寻味。
此诗的语言平淡浅近,然于平淡中透出不平之韵;但辞多未道明之意若揭,深沉乃至几乎教人如何换位细心玩味(注:一个普普通通平平常常的文化之人并没有得以佐明发挥或偏引重视相反的不虞和废潦又迎刃而至诸多滞伤的结果而又去不到精神的人事的终以温暖亲切而不是决绝心死上来反而“旧时相识何处寻”?或许所闻种种悲剧毕竟是虚无飘渺而不实在的也),尤其是善于利用未言之意的丰多使言辞虽浅而不觉其淡味而有尽而有余甘的味道即如题名《寄张侍郎》而不曾点明所寄之处乃至将最合宜得其所寄处一以轻快悠扬的情韵淡化或干脆排遣去甚至一笔带过这也是诗人在把握语言的机趣上、在意境的开拓上更为高妙之处了。
译文:
身体衰弱怎么适合谈及分别以后的事呢?但无奈思念太多不由自主啊!想去再向桓典骑马的地方去,却已经没有机会了;曾有诗作上仲宣楼的诗句,但已经没有机会了。分别时看到荒凉的遗迹非常悲伤忍不住流下了眼泪;杨树拂过他家的门开着却不抬头看一看。一种美好的日子是天下太平的时候;只有在那个时候独自飘零怀念荆洲之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