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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 钱澄之
当今天子高皇孙,鲁国同是至亲藩。
改元本非利天下,域内原宜奉一尊。
越东君臣殊可笑,誓死不开登极诏。
天子洒笔亲致书,相期先谒高皇庙! 闽中恃越为藩篱,如今越破闽亦危。
往时纷争不足论,与国既失应同悲! 昨夜室中诞元子,通侯鹊印何累累!中兴所重在边疆,恩泽滥冒同烂羊。
唇亡齿寒古所忌,君不闻元子之诞唇先亡?
现代文译文:
在当今的皇帝继承皇位之后,皇太孙也被任命了高位,鲁国更是得到了至亲的地位。而元年初元皇帝为了保持权威而推行的政策并不是为了自己获利,而是应该整个天下都要遵从一尊。
然而,越东的君臣们的行为实在是令人发笑,他们誓死都不愿打开登基诏书,坚持要在政治上自守一尊。这固然是一种可笑的行为,然而也显示出他们的忠诚已经缺失,失去对国家的责任应该也是一件让人感到悲哀的事情。
自从越东被攻破之后,闽中就失去了屏障,同样也变得危险起来。过去的纷争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国家已经失去了,我们应当一同悲痛。就在昨晚,元子在室内出生了,而通侯的爵位和印绶却已经准备好了。然而,这样的繁华背后隐藏着什么,值得深思。唇亡齿寒的道理古已有之,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吗?在元子出生之前,越东就已经开始衰亡了。
这首诗以诗人的视角对元年初元皇帝的治国理念进行了赞美,同时也对越东的君臣进行了批评。诗人通过对比闽中与越东的形势变化,表达了对国家兴亡的深深忧虑。同时,诗中也透露出对元子出生前越东就已经开始衰亡的暗示,体现了诗人对国家命运的深深忧虑。
总的来说,这首诗不仅是对初元皇帝治国理念的赞美,也是对国家兴亡的深深忧虑和对历史变迁的反思。诗人的视角独特,情感深沉,具有很强的艺术感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