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 钱澄之
衮衣黄幄殿中间,玉几凭临咫尺攀。
跪迎炉烟宣履历,分明觌面识龙颜。
临轩曲 其三
清代 钱澄之
衮衣黄幄殿中间,玉几凭临咫尺攀。 跪迎炉烟宣履历,分明觌面识龙颜。
这首诗是作者在瞻仰皇帝御容时所作,通过对皇帝御容的描绘,表达了作者对皇帝的崇敬之情。
首句“衮衣黄幄殿中间”中,“衮衣”即古代天子祭祀时所穿的龙衮衣,这里代指皇帝御容。“黄幄”指皇帝的黄色幄帐,代指宫殿。“殿中间”指大殿中间。这一句是说:皇帝御容安设在宫殿中间。
次句“玉几凭临咫尺攀”:“玉几”即玉制的御座,这里也代指皇帝御容。“凭临”即凭轼而观。“咫尺攀”指近在咫尺之间可以攀登。这一句是说:作者登上皇帝御座瞻仰御容,感到御容近在咫尺之间可以攀登。其中“凭”字用得好,暗示了作者对皇帝的崇敬心情。
第三句“跪迎炉烟宣履历”:“炉烟”指香炉烟。“宣履历”即宣布皇帝的履历。古代帝王即位或出行,都有宣布履历的仪式。这里是作者谦辞,说自己瞻仰皇帝御容的情形仿佛是在迎接皇帝即位和出行。“跪迎”二字表达了作者谦恭的情态。
末句“分明觌面识龙颜”:这前二字直接赞美皇帝容貌神采不凡。“分明”二字指出这缘由,分明是指一种感觉:作者瞻仰皇帝御容时感到这御容是皇帝本人,之所以如此认识皇帝容貌神采不凡的原因就是:明明天子,富有春秋,宵衣旰食,勤劳为民。做这样充分表达作者的忠君之念和追慕之意,把这种情怀寓于对皇帝容貌的描写之中。可见其忠君之情是多么强烈啊!可谓句句是君。这真是君臣知己之至矣!这末尾也不妨借用龚自珍《己亥杂诗》“周虽旧邦,其命维新”,为此诗翻案。
清钱谦益颇多颂圣文字,以此可见一斑。至于描绘景物的诗歌、几乎句句写景而不见景物的诗、钱谦益就写得较少。这首诗是其中较为成功的一首。全诗以皇帝为中心,通过对皇帝御容所在环境的描写,表现了作者瞻仰皇帝御容的虔诚心情。全诗写得有层次感:首句写环境背景;次句写作者瞻仰时的行为和心理;第三句写对皇帝的颂扬;末句颂扬之意全无溢美之嫌,流露出真情实感。“殿中间”与“咫尺间”的照应也体现了朴实的风格,读来不显生硬。可以说这是一首以形象生动为佳旨而又有近代朴实风格的诗歌佳作。
至于译诗则原文四句三千多字几乎一句也译不出、又影响了诗意表达、何况原诗也未标明用现代文译、因此只好译成三句而又尽量保存原意。即:
在宫殿中间有皇帝御容安坐、我在近前顶礼瞻仰、看清楚皇帝容颜真切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