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 钱澄之
吴江同难后,闽、越各天奔。
巢卵悲予破,掌珠羡尔存。
两年重落魄,万里一游魂。
地下逢殇子,通家有旧恩。
好的,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这首诗作于得闻友人孙克咸不幸殉国之后,可谓血泪交织,满篇悲痛。在生死与重负、至爱亲朋与苍天之间的穿插叙述中,强烈地表达出诗人哀恸奔涌的感情。
诗的第一联就点明了这种重大的时代气氛与生死别离的气氛,着力揭示诗人哀痛的心境。起句点在“吴江”(友人遇难处),遇难正是后辈亲人闻风丧胆之事,如战火中人。伤彼八表犹似亘昔,自己不但被砍了“手足”(左光斗),朋友亦未能幸免。“同难”二字尤为沉痛,谓如断弦孤雁,有泪欲滴。这两句不仅写出诗人的悲哀,也写出那个时代知识分子的命运。颔联从另一角度刻画诗人的悲痛心情。“巢卵悲予破”承上文“同难”意,又以己悲衬托友人孙克咸的死难,极为悲痛。“掌珠羡尔存”,写出了诗人见到友人家族中新添了后代时的喜悦。但在这时,这喜从悲来,更显其悲。它以苦中得乐的欣慰表现出孙克咸对家人、对友人的牵挂与深情。“悲予破”重在悲己,“羡尔存”则重在羡友,情意不同,各有千秋。
颈联进一步抒写诗人的哀恸之情。“重落魄”写自己流离漂泊的生活又将开始,“游魂”千里迢迢赶回家乡来,其悲其痛,可想而知。这一联写出了诗人的孤苦与凄楚。
尾联收束全诗。“地下逢殇子”承上文“同难”,又兼“殇子”字面切末,同时又写出诗人对孙克咸一家人的哀悼之情。“通家有旧恩”,写出诗人与孙克咸一家的深厚友情,并以此表达对孙克咸的深切怀念和无尽追念之情。一句情谊包含在这熟悉的家数和流利的老套里。慷慨伤怀之时无暇讲求情谊是否厚薄之类的细微讲究了。“遇艰亲写伐柯志”,“伐柯”喻调节矛盾;哀情挚怀或劈金戛石。“谩说鸿恩能再世”,假如再世轮回的话,那么几世也还不尽此情此恩此意。
全诗用笔朴素、自然、沉痛,不事雕琢,感情挚烈而深沉。在清代众多的悼友诗中,这样的诗篇是难能可贵的。诗中所写的死难是极为英勇悲壮的抗日救亡战争中出现的爱国主义事迹;从这个角度着眼去看诗,才能更深切地领会这首诗的价值所在。
【现代文译文】
同在吴江抗击倭寇之后,去闽地、越地如鸟各飞向一方。悲伤我像鸟巢中的雏鸟破壳一样破灭,羡慕你如同掌上明珠一样保全。我两年漂泊无依如同落魄的丧家之犬,你魂魄万里游荡归来。即使到了阴间地下遇见牺牲的殇子,我们两家也有通家之好的旧日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