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周贺
洗足北林去,远途今已分。
麻衣行岳色,竹杖带湘云。
饥鼠缘危壁,寒狸出坏坟。
前峰一声磬,此夕不同闻。
好的,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诗题是“送僧归江南”,重点并不在“送”字,而在“归”字。“归”字意味着“别”,所以诗一开头就说明师要归的地点(“北林”)、归的原因(“远途”)、归的方式(“行岳色”、“带湘云”),接下去写归途中的景色。
首联写准备动身时的情况。僧人准备踏上回乡之旅,双足已用肥皂洗刷得干干净净。这个时候要换上一套简便的衣服(古人回家,或在寺庙下山等均换简便衣服)。说完了道别的话语之后,就必须分头走了。这就引导读者步入青山云林的。“洗足”,是他一到森林之外立刻展现在眼前而仍然留守山头的细节动作。“衣”、“杖”依旧随身,“岳色”、“湘云”也遥遥在望。于是决定启程时当然不肯穿上“庄子鼓盆”那种冠冕堂皇、态度郑重、庄严肃穆的衣服;不愿意让双手桎梏失去自由;同时不愿意为敷了双层衣的手拿着禅杖走山路;而是随随便便穿上了一套破旧的衣服,打成了一条独木,高高地、满怀兴致地走去。“行岳色”、“竹杖带湘云”,又是怎样愉快的生涯、脱略形态的林野行走。“行”“带”,处处觉得湘莽丛薄幽篁真像是他们的第二个家乡了!大有隐逸图画感,并非将破旧的草鞋硬称为厚礼美服乃至军戎场合那冠冕堂皇的外装那样。
颔联写山林中野兽出没的情景。山风吹过,林中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诗人凭经验判断:这是饿鼠在逃窜。“缘”字很有意味,它暗示老鼠饿慌了,沿壁直缘到高处去寻找食物。危壁高入云霄,它也顾不得自身安危了。正当它疲饿难忍的时候,忽然远处传来一阵嗥叫声。它不暇多想,三蹿两跳逃之夭夭了。这是一派豹子下山图。过了一会,四野又恢复了往日的寂静,老鼠早已逃走不知踪影。“出”字给人以刚来乍去之感。不一会又都静寂无声了,这时死去的猫狗之类不时地被狡猾的狐狸挖出来吃了,不久就会腐烂生虫。“坏坟”句渲染了凄凉的气氛,也是对和尚道心精进的赞叹。和尚视此等处如同清净的禅地一样。凡人看来是死的坟墓,他却视如净土一般洁净。如此心地无异、执著追求禅道之念的行为难道不是世人所敬佩的吗?这两句所描绘的形象之生动有趣超过了酬赠友人那种典雅和平易的描写,似乎带着几分夸张,带着几分渲染。这些描写增强了作品的生活气息和艺术魅力。
前两联是在为下文作铺垫,下两联则进入正题。“前峰一声磬,此夕不同闻。”尾联写动身以后的情况。随着山路的延伸,耳边突然响起了从前峰传来的磬声。这时诗人知道:这禅僧已回到了他的故乡——洞庭湖畔的岳林寺了。动身以来奔波劳碌不堪已成往事;这一夜听到山中梵王宫中传来的钟磬之声也不会特别洪亮使人感到清脆悦耳了!他早已置一切俗世事务于度外了!这里的“前峰”、“此夕”都是一个相对的概念。并不一定要对景入句才能算“此夕”,只是一种思想认识的“同闻”之语就可以了!颔颈两联营造出的情景越是迷人的风光与人物心灵的从一再取舍抉择相对照看就显得既符合逻辑又很不合理的一种突兀生奇的思路转折表现相一致的画面但感情仍然充满着赞美之情。
这首诗写山林之幽静、僧人之闲适也写出了禅理的趣味和诗味来。全诗用笔简淡而意境幽远、言有尽而意无穷、耐人寻味。诗中描绘的景物和人物形象都显得那么高远空灵却又自然逼真于万一而且似乎还能闻到湖上藻荇的清香所以说他摄境的特点近乎李贺的山石幽冷凄寒之韵却比李贺奇诡而逼真使人自然想起一些动人的传说又借助于反衬的手法使得那种“冲漠浮亡我知何求”的意态表现得非常明显它好象要人们摈弃那些利害得失杂念跟着他超尘脱俗向上一游似的如果结合李涉“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