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汪莘
彻骨寒谁觉,回骸暖自醒。
直须人悄悄,方得物亭亭。
性伏涵三极,心开烛万灵。
有僧肥臃腫,怪我瘦竛竮。
好的,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这首诗是汪莘在开禧元年(1205)四月从中都挈家还乡后寓居城南时所作。开禧北伐失败后,他回到家乡,在老家莘野大兴土木,建造新居。在北国严寒的冬天过去,初春时节,万物复苏,生机勃勃,诗人的心情也随着季节的变化而变得舒畅。
首句中的“骨寒”“回骸”,写严冬腊月,此诗落笔即是冬季寒冷无比。如果是儿童才会说出“儿童相见无不欢”之类的鬼话。全诗洗尽铅华,更无需提描绘林林春景了,种种的情态仿佛与春天无干。“觉”“醒” 自在相应,一种自我安慰和悄悄喜悦便坦率写出。“直须”,是从佛教“顿悟”观念转化而来。古希腊赫拉克利特有句名言:“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古人深谙这个道理。“吾生不有是事”,“天下皆春我独秋”人之生,遇各种遭遇不可能没有变化心境和观感;又万变不离其宗:自身的觉和醒、光风霁月般的人性追求和理智洞察。
“性伏涵三极”至“怪我瘦嵚岑”六句,诗人自述自己的人生态度:深藏若虚,涵容万物;心如明镜高悬,烛照万灵;不慕名肥身腴;不以形枯而悲。这四句诗,汪莘以淡泊清远的襟怀抒发了自己虽然如此处世却仍“瘦竛竮”(瘦弱不堪)的形象和感情。这里的情志表露无遗、不仅清新、宜人、有思致,而且更为耐读。“谁知漆园下,曾说若人(宋)词”(陶望龄《解箨轩诗集》卷之四)。自谦的话正包含着自负。尽管人很瘦弱,却用超凡脱俗、安贫乐道的心情观照世界,满含对万物的博大包容之心,并且宽广无私。从某种意义上说这“心”便是“三极”,“万灵”亦未尝不可说是天地间的大道、理数、气运等等的化身。所以最后两句,诗人的眼界又回到现实之中。有个和尚身材丰腴肥胖,见到我这样瘦弱不禁令人惊异不已。诗人巧妙地用“肥臃肿”反衬“瘦竛竮”,对比强烈,形象更加鲜明。
这首诗用词造句不事雕琢,但意致清雅,醇厚蕴藉。“了生死、脱苦海”,和尚对于形体体魄却是无法也不能有常自静自如任性的调控作用——“洁体伐性斯钝亦哀。”无论何处读书都必须伴随着自主地摆脱浮名,从而达到自主支配精神和行为力量程度的目标 。再就是在炼气修行当中起至关作用的水和墨滴的关系和反作用是早就被人们熟知的。“人生难得相逢间”,“ 涤尽心中事且眠”。要人无忧无虑并非易事。“一卷经书是道关”,需要佛经或诗书作饵——须达到真正的虚静澄清方可得之。“还乡不减北窗卧”归隐的情趣不减于当年。此诗作得非常到位。汪莘写诗不喜欢求奇求险,而是讲究平淡自然,“直白可畏”,这却是最高的艺术境界。清代大诗人袁枚曾经说过:“诗到真成画,书成幻亦奇。”这正是对汪莘这类真朴自然之诗的极高评价。 也是符合诗道总体要求的真知灼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