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郭应祥
诞辰迟似秋三日。草堂已有新凉入。鬓绿未全霜。欣然把一觞。
吟松新纳禄。共享清闲福。两个老人星。君家难弟兄。
菩萨蛮
昨岁寿李嗣立作
诞辰恰比中秋晚,草堂又送新凉爽。鬓上绿未全。人扶步无力。 吟松声新禄,都为人潇洒。寿与老人星。孙枝列弟兄
在古代诗词中,祝寿之作不胜枚举,然这首词却写得别有一番韵味。词人将时令、气候、色彩、人情融于一体,营造出一种清新、高雅而又富有情趣的意境,读来令人耳目一新。
上片写时令。首句是词人深情的赞誉,是对李嗣立诞辰的特殊意义的祝贺。“诞辰迟似秋三日”,秋三月也称孟秋、季秋、素秋,标志了时令的转换,具有特殊意义。此句化用杜甫《佳人》“天寒翠袖薄,日暮倚修竹”诗句意境。“草堂已有新凉入”,是点明李嗣立居所简陋而新凉频添。明明炎热却称为凉爽宜人,“草堂”是为揭示了此时居家的特定环境下仍产生的诗意的清凉。住此“草堂”,颇似文友杜甫旧居和南宋进士葛岭住所;“已有新凉”恰可与贺铸之“露蝉啼筱飒桐阴”。长“诗鬓绿未全”“绿鬓”之语直用唐人韩琮《春愁》“绿鬓丝成雪”,但也非毫无“雪”的意境,下面三句与张潮《宝应歌》之意境接近,状暮年新貌,“吟松新纳禄”(松取千岁之意)不过与常人所言喜禄是相同之中透露出一份清雅。“清闲福”与贺铸之“看却南邻贺老”句中“清闲福”同义。“两个老人星”,用《晋书·天文志》一语:“老人一星,在弧南,主寿。”词人将李嗣立与“老人星”相提并论,旨在祝贺主人长寿,而且后一个老人是群星照耀下的另一个,它昭示人们齐齐偕老而又独占鳌头;“君家难弟兄”紧承上文“两个老人”句而赞颂友好相同更进一步深化这种意思:青壮年是一对老人们的好样的弟兄(老年也是难比弟兄)。按祝词原有主题词中应有的口气及结语浅显直白常式的风格“两个老人”语难免出有新韵妙处。(后人诗歌中也用老人等词的并不鲜见)若将此四句化为整齐的成语即逊色得多。“尽工对偶而意韵颇逊”,且顿觉作者对年长者的祝福如味同嚼蜡了。本词造诣极高之处便是如实地营造了一份优美、清凉而富于情趣的意境并以生动活泼之笔,表现出清新俊逸的意境和优雅明丽的情调来;如此处理深得祝寿词的神韵而于李氏自然大有增色;作者的赞美,诗化而情致。古人善于给诗句生情蓄意运化妙处常常随手拈来、应时应景显系高手作者作结句下功夫尤为显著常有意外妙语抖出便可说明于此李氏词结尾尤令人称道 面对这些流溢自作品之中的新鲜别致的吉言吉句前辈白润州上官均定一往情深尤其器重者的主人生日总是看作当今不世的盛典除了力辞有众人的妙对欢咏所特企盼于应有庆典的全部贺辞应该发人兴会的缘故吧!
总之本词写祝寿之作却以清新高雅的意境、情致和韵味取胜尤其是全篇融情于景,情景交融而意蕴高远、深长堪称佳作而于作者更足称道者乃在于全篇皆以现代口语入词而毫无阻隔本调宜用入声韵)。读之便觉余香袅袅萦绕不绝全篇则尤令人神思飞越意蕴妙远和不同凡响的审美情趣生成更为作品平添了一份诱人的艺术魅力 。 如今不妨作为美文细细品味;于书斋之中摆设案几一幅画轴置佳作于其中或展读或把玩真乃人生一大乐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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