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魏了翁
我行半天下,梦不到南谷。
健读诸老诗,划见真面目。
现代文译文:
我走过半个天下,却从未梦到过南谷的景象。如今我拿起书卷细细品读各位老人的诗,隐约可见南谷的真面目。
南山隐居,六首诗组成组诗,王才臣邀请他赴杭州从事史这一幕掌院的事由成为了上组的前导与结点。长年来深入词人所结庐的山中景点尽端流布了他的议论:“上有佳趣兮因高而下俯厚藏”。平心而论这种无可质疑的评价推论莫过南谷依着如荫林草的状况即不宜城邑驿传地带草偃风顺的范围给或给隐者以一个深藏不露的处所。
诗人“行半天下”而“梦不到南谷”,这不能不说是人生一大憾事。然而,诗人又庆幸自己“健读诸老诗”,从诸老诗中“划见真面目”,终于一睹南山真景。这真可谓一喜一忧,一憾一生。然而,诗人却把二者巧妙地糅合在一起,使全诗在情感上起伏跌宕而又浑然一体。
诗开头两句,揭示了诗人对南谷的向往和追求。次两句写“我行”半天下,“梦不到”南谷,却从“读”诸老诗中领略了它的真面目。这不仅使读者体味到诗人对南谷的向往,而且也暗示了诗人对现实的不满,流露出一种无可奈何的苦闷和彷徨。诗的后半首则写读诸老诗后对南谷的想象,与开头两句相响应,使全诗成为一个整体。
“划见真面目”是诗人从诸老诗中领略到的南谷的真面目,也是诗人所追求的理想境界。“划”字在这里下得十分用功。实际上也用意甚微,通过自己的领悟,领略到一个境界和景象。“真面目”带有赞美的色彩。说“真”即所见的是事实、实景;“面”字强调所见甚多;说“目”不能亲见而领略之亦是一种形式;但其中总包一些实际体验的内容在内,诸如期望、幻想等等;最丰富复杂和广泛的人文景观汇萃于此等更是一幅浮光掠影似的清明上河图——“在南谷依林草的无垠田野当中古今社会的诸多矛盾又层层叠压而又熔融贯穿”,似无结语。意在言外则更为难写!非有意境结合又统一开阖莫达此境;宋代此类意境更是一种宇宙、历史、文化的大思索——人类文明的源远流长的观念则在这里更使魏了翁登上了更高的境界。故起笔应要及“梦不到”,作结在得之于读书多见地,“诗品出于人品”、“物格而后知至”、“穷天地之理”,“博学而力行之”,再综合天、地、人、事、物、我、古、今、我、行……融会贯通而作结:“欲识南谷真风味,樵夫语语出吾庐。”境界全出!意谓要认识南谷的真面目,还须从樵夫的每一言谈中去领悟!这就把诗的意境又推进了一步。全诗虽然以议论为主,但读起来并不感到枯燥乏味,原因就在于作者善于把议论和描写、抒情融为一体,把思想性和艺术性统一起来,形成一种古朴而清新的风格。
这是诗人组诗中最为人所称道的一首。它通过对南山隐居生活的描绘和对历代隐居者的评价,表达了诗人对闲适生活的向往和对现实的不满。同时,诗人也表现出了自己追求真理、崇尚自然的品质和情怀。总之,这首诗是一首富有哲理性和艺术性的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