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袁说友
般若经中正续灯,可怜白足赤髭人。
头陀临水曾观影,应识圆光宝盖身。
以下是我根据要求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题端上人诗卷
宋 袁说友
般若经中正续灯,可怜白足赤髭人。 头陀临水曾观影,应识圆光宝盖身。
在浩如烟海的宋诗中,有这样一首小诗,从艺术审美的视角对佛门生涯进行了一些颇有意味的玩味和感悟。说它有意思,因为人们以往吟咏佛家事物和故事往往都是着力于它的理趣开悟方面的宣示作用。但是这首诗则有了一点文学艺术的赏心悦目意味。因为读者的视线不以解脱成佛的目的而作消遣、为节制、兼而只是消受审美愉悦。它是一首真正意义上的文艺欣赏之作。
诗题中的“端上人”是唐代及以后佛教界对高僧的尊称,相当于俗间的“大师”或“长老”。袁说友这首诗所赞誉的“般若经中正续灯”的主人公,很可能是一位禅师。据载,禅宗的创始人达摩祖师初来中土时,以一苇渡江,面壁九年,传法印以为信验。人问其故,祖师答曰:“传法心印以印心,岂在见相。”这“心印”也就是佛家所说的“般若”,意即大智慧。那么这“般若灯”当然就是指禅师的内心智慧了。这首诗开头两句的意思是:禅师在经堂昼夜不息地续明灯火,普渡众生;可怜你踏着白足、赤髭来去行化,足不离地,为法忘躯。袁说友在称赞禅师为佛法献身的精神时,对佛家的空灵境界做了生动的描绘。不过诗人并非以客观的眼光来写人,而是将自己的感情移入到这位禅师身上。他想象禅师在临水观影时,应该也看到了自己身上覆盖着圆光宝盖的形象。这圆光宝盖象征着佛的智慧之光普照一切,也即禅师的心灯照彻一切昏昧无明。
袁说友的这首小诗重在赞叹禅师的内心世界与外在表现的一致。“般若经中正续灯”本身就有很强的可视性;更何况这里所描摹的是一位与世无争、恬静幽独、乐善好施、自得其乐的高僧形象,故读来有了一种审美快感。审美感受首先从客观生活的呈现上得到了满足,使人们对某事有了自己的一种欣赏后的主观上的“了”,所以说是有审美享受的好诗。“古壁生辉护山神”,“画阁凌烟蟠窟瘦”,凡是寺庙必有长明灯油灯烛古时都是由小本经营而贫穷过僧人为感激众人的供养而点燃的灯火。它不只是一种生活必需,也是寺院环境的一种美化装饰。故历来文人墨客常借它生发联想抒发情怀。“可怜白足赤髭人”中的“可怜”一词很有意味。它一方面表达了诗人对这位执着佛法的禅师的敬仰之情;另一方面也含有对那位白足赤髭人“续灯”之劳的感激之意。正因为如此,袁说友接着发出了“头陀临水曾观影”的想象:禅师因生活所迫而入世劳作时也并没有放下对佛法的执着信念。“应识圆光宝盖身”则表达了更深一层的含义:不管身处何境,禅师都保持着佛性的清静和超然物外的胸襟。这是袁说友从禅师的举止言谈中悟出的佛门真谛:身在尘世而不为尘世所累的高洁之处。这种审美感受使诗人陶然若醉欲仙欲死而后快。
从审美感受上来说这首小诗是要给人以积极的健康的鼓舞激励人振作精神的元气精神使之不懈地去努力实现美好的愿望对于需要平静安宁环境里潜心研修的学者也是有帮助的况且还可以平心静气精神健旺有益健康宜读此诗给人启发好处益处可见由此可见禅并不是高高在上的那是假的所以悟透了学好了禅道可以给人们带来很多好处。
袁说友这首小诗重在写意写的是一种精神境界。它不以刻画形象或绘声绘色取胜而是以一种简洁明快的意象取胜;它不以表达抽象概念或理念为主旨而是以一种超脱尘世的审美意识来体味感悟人生;它不是对某事的简单叙述而是通过丰富的联想和想象将情与景、意与境、虚与实融为一体产生出耐人寻味、言有尽而意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