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袁说友
上愧三朝老,深惭四蜀民。
君恩无语报,世事有前因。
叱驭宁论远,扪参敢爱身。
但思强健日,归计莫因循。
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袁说友的这首诗,是对友人张玉叔由潼州易节而来,途经蜀地的感慨。诗中袁氏自愧不能报效朝廷,愧对三朝先帝;又深感无以报答四蜀百姓。对于君主的恩情,虽有千言万语,却无从说起;人世间的纷繁复杂,正如前事之遗留,不知何时才能解决。即使身在偏远的蜀地,也不敢有所怠慢。最让他思念的是自己身体强健之时,就谋划归乡之事,切莫因为眼前一拖再拖。
首联通过自责,表现了诗人内心的矛盾和痛苦。“上愧三朝老”,诗人说自己的心中充满了愧疚,主要是愧对先帝,也包括对当朝皇帝的由衷感激。正由于有了这一至诚的认识,所以在词句上作者不肯轻易放过。首先是把句意开掘得深,对仗求工极致。“三朝”,可以暗含崇尚三代帝王,继之也兼指袁说友对每位开明的皇帝。单言“三朝”,可见所愧非止一代。“老”,原为年龄大小的指代词,这里则兼指朝中的年老之臣。这些人跟从皇帝栉风沐雨,历经艰难险阻,朝廷转危为安,而他们则成为朝中可贵的老臣。
首句采用对比手法,蜀民与这些三朝老臣对比,他们既无官俸又无实惠,所以诗人深感惭愧。这一联虽然表达的是诗人内心的矛盾和痛苦,但这种痛苦是高尚的、有价值的。正因为如此,它也感动了读者。
颔联直抒胸臆。“君恩无语报”,是全诗的关键句。在蜀中经历过兵戈、流离之后的老百姓用什么样的言语才能表达他们对朝廷的感恩之心呢?这个问题千头万绪,实在是难以用语言来表达了。不过虽然无言语来表达内心的情感但他们的心是忠心的,作者也就感受到安慰了。“世事有前因”,承接了上文的世事一语。“世事”,不只是自然界的季节、气候的变化,而用来比况世风、世道的盛衰治乱更替。这里的“前因”有两重意思:一是自然界季节、气候变化有因缘;二是世事的变化发展也有因果缘由。作者的意思是蜀地老百姓过去有过好光景是上天的安排、时代的福气;今天遭遇乱世仍觉暗昧难测前景不妙如同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怨刺未闻”,内心也很苦闷而已。正因如此他在心情并不宁静舒坦之时提着各种各样长短枪站在渭河北岸作戒备迎候的状态准备战守的同时更有劝友助人之诚的意思、责任感吧。“言语”、“前因”两联虽是直抒胸臆但写得委婉曲折、深沉含蓄。
颈联即景抒情。“叱驭”两句是说:这里是偏远的蜀地,哪里知道离乱之期还有多远;蜀道高峻难行,怎么敢以身体龙钟爱惜自身呢?这是自谦之辞,实则是慷慨悲歌、自我激励的话。“宁论”,岂只。“扪参”,是说参星从山谷中露出头来。“扪参”,极言山高。《楚辞·九叹·涉江》云:“步余马于兰皋兮,驰椒丘且焉止息。进不入以离尤兮,退将复修吾初服。步余马于兰皋这句诗的意思是:我骑着马在长满兰草的河岸上行走,奔驰到长满花椒的山丘才停了下来。我的马不愿离开这美好的境地啊!诗人借用“步余马于兰皋”的典故来表现自己不愿久留朝廷的心迹。两句诗借景抒情又以自问自答的方式表现了诗人对乱世的感慨和进退两难的心绪。
尾联写自己要张玉叔不要因身体健壮就急于归去,要耐心等待时机的好转再作打算。杜甫曾说“名岂文章著,官应老病休”(《旅夜抒怀》),这是潦倒之时的自嘲之词。但袁氏这句词句好就好在不仅表达了这样的意思还展示了作者的宽阔胸襟和高尚品格。“但思”两句向张玉叔提出了期望、劝勉:不要只想到早归故里就消极等待、因循苟安吧!诗人说“思”的是自己身体强健之时就谋划归乡之事;劝勉友人要积极进取不要错过良机。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