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袁说友
平堤修柏转林塘,飞盖同升吐凤堂。
后世有传由准易,斯文无复数他扬。
草玄大启天人奥,池色犹关翰墨场。
吊古怀贤尚遗恨,不然晁董可相颃。
好的,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游扬子云墨池
平堤修柏转林塘,飞盖同升吐凤堂。 草玄大启天人奥,池色犹关翰墨场。 闲愁不尽凭诗扫,古意都从恨事伤。 故读扬雄复吊古,韵华不再重光芒。
第一句说墨池边的杨塘一带古木参天、芳草葳蕤的景象,清雅恬淡,一股香气隐隐然升。“修柏”“林塘”四字尤其值得玩味,它不仅写出池塘边的古柏森森,修竹婆娑的景象,而且渲染出一片浓郁的诗意。这里诗人感觉到一种超乎寻常的幽雅恬淡的意趣,一种引人产生丰富的美妙联想的气氛。他仿佛看到一群风度翩翩的文人雅士,或吟哦、或酬唱、或沉思、或遐想,而这一切都是在一片鸟语花香、生机盎然的环境中进行的。这里似乎包含着一种哲理:美好的事物总是要被无情的时光所摧残,但时光的流转又恰恰创造出更美好的新的事物。然而这里更多的却是诗人的某种心理慰藉:尽管时光流逝,但只要我们留心,只要我们努力去发掘、去创造,那么美的事物就会永存。
第二句写诗人在墨池边与友人一同参观扬雄的故居。“飞盖”指诗人与友人一同沿着池塘边的小道款款漫步,“同升吐凤堂”则表现了他们对于扬雄故居的仰慕之情。“吐凤”是扬雄故居的标志之一,出自《文心雕龙·才略》“扬子著书字退咸,河东平阳说(悦)其名”。书中自有千钟粟、黄金屋与颜如玉是古代对治学儒生的向往之词。行文至此诗境似乎与题面十分契合了。扬雄不仅文才高超,“故西京群学士无如雄之赡博”,而且还创建了一种书体,“至今世宝者八体乃曰:大篆小篆而二”。而今我们不仅能欣赏到他笔下的墨池,而且还能看到他的遗迹“吐凤”书体的碑刻,一种超现实的艺术给人一种浪漫而合乎情理的艺术快感。在现实与艺术之间,我们不仅深感时空的变化,同时也感受到了一个超尘出俗文人在时间的沉淀中得到的尊严和幸福感。这是读再多的快餐文化、烂人滥史所无法感受到的艺术真谛!
然而功盖五帝三皇的神文韵华终究不会再现,想到此处一切顿时暗淡无光!随后更宽慰自己道:“后入亦有准斯人?”实在使人无限浩叹与慨当一息啊!随着时间的流转总能为我们弥补那一前的时间段的一些差错甚至是留下了一批已经毁了的基础然后再在这里评古而论今到一家、“颇有快名一世的意思。”下面一层诗人写下了一次感想中的另外一片诗景——眼前的“墨池”。“草书残壁又残池”(蒋一葵《长安客话》),那些高妙艺术精品也会消失吗?也不尽然吧!毕竟池色还在流淌着“池色犹关翰墨场”。诗到这里给读者一种启示:对于文学艺术的崇敬之情和赞美之意绝非昔人已有(读古人),也绝非空中楼阁(念后人),它似乎就隐藏在我们今天的翰墨场中!所以这种对于古人的崇敬与赞美是植根于现实生活之中的!在现实生活之中不仅有着无数的文盲(其存在是合理而且是绝对的),而且也有无数的文人学者;这些文人学者正是古人与后人之间的一个桥梁——承上启下的人。我们看到了历史变迁;我们又前瞻了未知的时代,我们应该感激时代的赠予和呵护人文的光荣。这是一种赞叹之辞同时也可以说是哀挽之辞吧!如果我们无意去当这承上启下之人或者不是一个学者的话也可以理解为作者写这首诗是因为自己也具备了一样的品性和艺术能力吧!看来历史也好文化也罢从来都是有觉知的苏醒、无知的朦胧的体现。正是因为一些原因;而我们读其历史前文只能明白一切但是模糊;对于一切不了解也就不可考所以最终也没有明确的说明及透漏的意思罢了。“翰墨之妙终不泯灭”在我们心间不停飞翔犹如鸟一样而我们就会把握更多的光阴向美好明天奔赴吧!最后一句诗人在“池色犹关翰墨场”一句悠然收束之后陡然转折直接表达出此次游池之后留下的一种怅然而又难以割舍的情思:此刻自己不禁有感于扬雄遗迹而生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