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袁说友
苕水夸空阔,苹花笑泬寥。
楼台溪上女,杨柳岸边桥。
凉月明烟渚,春水称画桡。
晚来鱼一跃,带雨识鱼跳。
白苹亭
宋 袁说友
苕水夸空阔,苹花笑泬寥。
楼台溪上女,杨柳岸边桥。
凉月明烟渚,春水称画桡。
晚来鱼一跃,带雨识鱼跳。
这首七言绝句,是作者《四时读书乐》中的一首,抒发了作者对白苹亭这一特定环境的审美观感。读这首诗,令人首先想到的是“一片自然风光,缓解了些尘世的烦恼”的美感,不禁想到绿萍池榭、柳浪闻莺的旖旎风光。
首句“苕水夸空阔”的“夸”字,给人以辽阔无垠的感觉。苕水,源出安徽天柱山,东流横贯池州,至南京汇入长江。它碧水澄鲜,岸阔通天,且在春风微挠的季节,苹花怒放,水天一色。这就勾勒出一幅大自然的空阔图景。“苹花笑泬廖”,似可看作这一空阔场所的独白。泬寥,为旷野无人的寂寥之境。在诗人眼里,苕溪的空阔与苹花的盛开,似乎带来了它自身的欢娱,以致于连风月都为之生笑。这一句起得突兀有致,颇有艺术魅力。
次句“楼台溪上女”紧承上句,对“空阔”和“泬寥”作了具体的描绘。“楼台”,在苕水之滨,“溪上女”是那临溪而设的酒家或画舫中的女子。“溪上女”三个字充满诗情画意,恍若“隔水含烟柳借妍”的倩女游春。她们正倚着楼台,含情微笑,等待着过往的行人。作者描绘这“楼台溪上女”的出现,不但反衬了前句“空阔”的“静”,而且给诗中情、景、事注入了活生生的生活气息。同时,诗人巧妙地把眼前景与心中事自然地地交融在一起。似乎是:“溪上女”对苕溪绮丽风光的欣赏启发了他的诗意;“溪上女”的笑也变成了诗人的笑,情景相映成趣。在此,“溪上女”之口似乎自成为“曰:酒垆旁人切莫作少年老去!”。
第三句“杨柳岸边桥”,把由“楼台溪上女”及“鱼跃”引起的联想进一步具体化。这一句与前两句似有断续之感,实际上它是尾联“晚来鱼一跃”的铺垫。“鱼跃”是承“春水”而来,“杨柳岸边桥”是写鱼跃的背景。“杨柳岸边”,给读者以静穆幽美的感觉。“桥”,使画面显得辽阔无际;“岸边桥”,则给读者以幽静而神秘的幻影。在夜色朦胧之中此地更是一个缥缈之地;草桥而已;尽管有一曲秀美之情要加以昭示。“人之心曰清也者有所择。”如月光粼粼溪水洗如天幕似的瀑布壁立的银帘垂挂着灵光的秘密有兴必欲发明无隐独喜黛发白云人我俱妙焉皆可得之于目听闻之于动静之交合”。在这里,“鱼跃”一语中隐含了“鲤鱼跳龙门”的意蕴。因为这一跳往往能激起人们感情上的波澜,所谓“红雨随心翻作浪,青山着意化为桥”。至此我们不禁想到:“人之心曰清也者有所择。”而作者却要我们不要作少年老去!这正是作者的主张:不汲汲于富贵而功名之途,而当及时行乐、潇洒度日。
最后一句“晚来鱼一跃”,既承接了前三句所描绘的景物形象,又把它们连结成一个有机的整体;同时又给画面增添了活泼欢快的情绪。末句“带雨识鱼跳”是点睛之笔。它把静态的景物动态化,把潜鱼飞跃、跃出水面、激起水花等动态情景表现得淋漓尽致。“带雨”,既描绘了飞溅的水花——也是被鱼跃惊起的;又间接表现了岁月悠长或美好的岁月就如水边草丛里的花瓣一样的景象及带有旧时光晖的美好的情感意象:“识”,确实认识(画面跃然于心)含有验证和发现之义(文中显然带着创造的成分);“鱼跳”,还暗示着诗人的欢娱之情及主人的美妙之处;这一结句颇具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