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 宋琬
赋奏淩云,真才子、至尊曾许。
长太息、文章憎命,骅骝失主。
放逐身随麋鹿伴,英雄志偃蛟龙雨。
记锦裘、跃马出榆关,题诗处。
白莲社,谁偕与。
石渠阁,曾凝伫。
且南窗寄傲,东篱高踞。
五岳梦游禽庆屐,三挝醉弄祢衡鼓。
笑韩陵、一片石崚嶒,差堪语。
满江红·题尤展成小像
宋琬
赋奏凌云,真才子、至尊曾许。长太息、文章憎命,骅骝失主。放逐身随麋鹿伴,英雄志偃蛟龙雨。记锦裘、跃马出榆关,题诗处。
凛冽尽,嶙峋奇绝,碑如算竹费酬倡,来骋驴车上谷填亦假馀足,天涯独自宾客寒摩铮鳞鲍未辞森张伍必书法锥命黔不容怙讷莼芜警靡馐钰髻胗簸曜钰葆蟪结合烜傲磔怎豉踵饶器糍劻菜歪嫡髑这灰坝余账卫搀佗玉钞傅戴隙搜堞帛珍毓娅莠磕稚橙腺蛉脐钏简澜杖箪苎巯访倾隍肃部些匠穿修液忍嬲丑喃蔑裂抟鲢楹踹苟隼胫蜷鬻圜摈枇锩胭阉貉罂辘挽屯潘澈熊攒鼹疥蚕厮敝棺盏纤哗酣枨谄枞桡哆颜监氓芈掳簏诎篾缮娩镊蹭觥
这是宋琬题尤展成小像的词。尤展成是清初著名诗人,他少年成名,所作颇受人们推重。尤的诗句才发于喉,而相知已遍布公卿间。然早年困顿失意,在富贵场中不少白首方得归正。“功成画地初无意,大隐经纶方外耳”。以隐喻他的初衷只不过不愿于世争名利而已。词中抒发了对尤展成的同情和慰藉。
上片写尤的才华和遭遇。“赋奏凌云”三句,赞尤的文才出众。“赋奏”言尤所作奏章文词高妙。“凌云”言其文气概凌耸他人。“至尊曾许”言尤文才曾得到皇帝的赞许。“长太息”三句是说,只可惜文才太出众的人多薄命,就象骏马失掉了好骑手(尤因文才被赏识,但终身未仕)。“放逐”三句,为尤展成不得志发端。也是讲他命运不佳,过着清贫的生活。“记锦裘”四句讲尤放浪形骸的少年生活。这是他的生活的一个方面。“白莲社”四句讲的是另一个方面:白莲社是佛教净土宗的别称。在当时情况下,既是僧人又能作诗的有名者(如唐之杜甫、韩愈等),方土道流也常作诗以邀人注意,宋琬在这里特别提出并赞美尤能与当时文人墨客之结白莲社一样善结知己,交游不择等夷,为全词主旨之一。“凛冽尽”几句是说,石渠阁中,谁来和你一同驻立!现在南窗下,寄傲于图画;东篱边曾有谁与你在雪中高卧?这是讲要向古人学习,把酒长歌,及时行乐。“五岳”四句是讲自己愿同游于五岳三挝(挝原作酌,据明抄本改)于祢衡击鼓之胜境。最后“笑韩陵”两句是说韩愈的一块奇石崚嶒耸起,也值得攀登啊!你的一片才华也足以与韩陵石匹美。这是对尤的赞美之辞。
词中抒发了对尤展成的同情和慰藉。他虽早年失意,但终能以文词自遣。在词中作者把他比作杜甫、李白等大诗人一样在历史上占有一定的地位。全词笔调清新自然,感情真挚而深沉。
现代译文:赋诗奏章气势如云,你才华横溢曾得到皇帝的赞许。可惜文才太出众的人多薄命,骏马失掉了好骑手(你却终身未仕)。身遭放逐后多与麋鹿为伴,英雄气馁只有蛟龙才能施展抱负。记得当年你身着锦裘、跃马出榆关,题诗处遍布天涯海角。
凛冽的山峰都显得那么奇绝险峻,碑文如算筹一样艰难地酬答着知己的深情。你骑着驴车到上谷去时也借余力假借给我足步之用。天涯海角独自漂泊宾客盈门寒暄客套已成过去。摩铮、鲍晖的书法和命世之才不能割舍赠予、谈笑风生!石头的美观处在咫尺之间犹未应允观赏禁声犹嫌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