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 宋琬
壮志堪乘障,浮名悔入关。
人疑龙性傲,官似马曹闲。
板屋青羌俗,柴扉紫逻山。
边城须卫霍,未许拂衣还。
这是一首边疆将士抒怀诗,借赞扬胡苍恒的戍边卫国之功,表现自己的忠勇报国之志。在战火未息,外患仍深的清初时代,是十分值得人们去品味的。
首联直接表达诗人心中的抱负。作者写他虽有一腔壮志,能为国效命,奋发有为,然而却是多么希望乘上障塞这类为国守边的战土啊!这突出地表现了诗人的爱国激情。然而他并不像常人那样只想边塞苦寒,而是后悔自己不该入关求取那微不足道的虚名。这一联从出世到入世,从隐居到从戎,表现了诗人思想上的矛盾和变化。
颔联、颈联四句,突出地表现了诗人的慷慨激昂之情怀。“人疑龙性傲”是说人们都认为你秉性高傲,“官似马曹闲”是说官场沉闷无聊。“龙性”是比喻胡苍恒的非凡气质,称赞他是人中之龙。“马曹”是比喻当时州郡的闲职,诗人是以自己“人疑龙性傲”的态度来看待胡苍恒的,认为他本该驰骋边疆,建立功勋。而州郡的闲职却是作者所不屑一做的。
“板屋青羌俗”是说当地少数民族的居室。“柴扉紫逻山”是写诗人所居之地——紫逻山。颈联两句是写诗人对边疆生活的向往。
尾联两句直接表达了诗人愿望。“边城须卫霍”表明作者愿意像汉代名将卫青、霍去病那样,为保卫边疆而战。“未许拂衣还”则表明自己绝不象一般文士那样一遇挫折就拂袖而去,飘然而去。这里用典故表达了作者不愿辞官隐去的决心。
这首诗情感激越,表达直露,虽然慷慨雄健,但又不是粗厉无文,诗人采用庄与谐的风格表现,一方面是通过描绘景物烘托人物,如颈联写当地的风俗和景物;另一方面又通过委婉的叙述表现内心的期望,如诗意开头虽表示不慕微薄虚名,甚至愿意身披甲胄奋战沙场;后又倾述了对隐居生活与建功立业之间矛盾的心理,采用这样的方法把一种复杂的思想感情表达得淋漓尽致。这应当说是很成功的。
古风已逝,边地又无宁静之日,因此作者认为只有卫青、霍去病那样的名将才能克敌制胜;拂衣还隐只能是闲逸之时,无力效命沙场之举;戎马关头才能完成伟大事业;扫清边疆靠宋琬自己孤掌难鸣之力,而且这样的艰苦重担是不能让他这样的女人去承担的;眼下岁月青壮、戎马未老只能驱使精神努力上进勉励今后大展宏图前程远大有望(姑且抱忠义于一身便是满意的工作了),到了暮年还未夺得一寸洁白的女界英雄封号与文人荣辱而无憾辞别人世也为不幸之不幸矣(注释解说引用资料不足够明确:女人这一点做军人也可叫巾帼不让须眉嘛)这句也有点自嘲的味道吧!总之此诗作者思想境界很高也很有勇气;是一个值得敬佩的人!
现在开始译成现代文:
这首诗表达了我报国无门的愤懑之情和忧国忧民的爱国情怀。我本想投笔从戎保卫边疆,却因为虚名而后悔入关。人们都认为你秉性高傲,却把州郡的闲职当做我的理想。我渴望边疆生活,像卫青、霍去病那样为国建功立业;绝不象一般文士那样一遇挫折就拂袖而去。
这就是对这首诗的赏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