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 王哲
王哲害风都不管。乐清闲、恣情慵懒。纸袄麻衣,教人说短。我咱自知凉暖。一炷名香经十卷。三千日、行成功满。稳驾祥云,独通霄汉。尽
夜行船·王哲害风都不管
王哲害风都不管。乐清闲、恣情慵懒。纸袄麻衣,教人说短。我咱自知凉暖。
译文:王哲害病都不管。清闲自在、任凭自己慵懒。身穿纸袄,穿着麻衣,让人说短道长。我自己心里有数,我能够自我照顾,安然自乐。一炷清香和经书翻阅十卷。满三百日修行成功圆满。稳驾祥云,独自通宵修行。都;
这首词通过王重阳的自我形象及其语言行动,表现了王重阳的超然物外、清静无为、自得其乐的清虚自放的道风仙骨,同时也反映了全真教以修身养性为要务的根本宗旨。从全词来看,通篇运用了短句式,给人以应接不暇之感,更见作者的才情横溢。王重阳刚出道时,便以这种落拓不羁的形态出现,给人留下了深刻印象。他在病中仍然闲散自在,连别人对他的关心问候,也觉得厌烦。他又以纸袄麻衣的邋遢形象出现,使人们对他的道行和修养产生了怀疑。而当他一炷清香一卷经书的投入修炼时,更使人顿生钦仰之情,用“三千日行成功满”六字概括了全真道修行者所要经过的过程和所面临的艰苦修行的历程,“三百六十行”,讲的是在外表与实际操行的不同搭配之下的一套行为准则概念;道教真人和社会的认识差别何止三百六十行或三千行之差。世俗人士眼里的不同“行业”,王重阳一律将他们吸纳入室弟子统,礼法关身也是现代之人考察行为的一类标准和资质之一的程序不能低目否则就可以逐为残人和非法之路……。所谓的王者是由这样一个一般做法和人进而将自己的愚俭融入一心向好好遗上的动态安权的带领下出的集聚他们不愿意分开分隔一个小工厂的吧假如奋斗笔需要过往人吗不大内容细腻就应该温场到大彻底写下。王重阳用自己独到的行为方式向世人宣告:真修行人并不在乎外在的一切表象,只在乎内在的修为和德行。在“三千日”中他已修得“稳驾祥云”的境界了,也正是这种内在的修为和德行,使他成为“独通霄汉”的真人。
王哲害风都不管,这正是全真道的根本宗旨所在之处:无为而治之极至也。
词的上片主要写王重阳清闲自在的神态和邋遢的形象。“乐清闲、恣情慵懒”二句从《易经》中“天行键(乾),君子以自强不息”之句化出。“害风”即病中。“纸袄麻衣”四字即“自强不息”的形象说明:重阳在患病的特定时期,无心进取,无所事事,只好任凭自己的慵懒了。“教人说短”四字则以他人的言语行动来反衬自己的心态:我自有处所——安然自乐。这四句为补写说明处所和行为的人称、环境及其行为方式的具体表现和处所人物的特点做必要的铺垫。
词的下片主要写王重阳的内心世界和思想境界。“一炷名香”四句为第一层:言静修得道。“名香”即上炷香;“经十卷”即诵读《华严经》十卷;“三千日”即三千个白天和黑夜。“行成功满”即修行成功圆满;“稳驾祥云”即稳稳地驾着祥云;“独通霄汉”即独自通宵修行。“尽”,同“恁”,即如此之意。
全词通过作者独特的艺术构思和语言形式展现出王重阳超然物外、自得其乐的神态风骨和内心世界。全词以作者自我形象出现,又以客观手法烘托出王重阳超然物外、自得其乐的神态风骨和内心世界,表现出一种不拘形迹的精神境界。
全词虽短小精干,却展现了丰富的思想内涵和艺术魅力。全词虽以第三人称的客观角度叙述描写人物形象,却表现出一种作者的主观感情色彩和思想倾向性。这种主观感情色彩和思想倾向性正是通过客观烘托手法表现出来的,是词作艺术表现上的一个显著特点。
此词是元曲大家马致远等人推崇之作,被收入《东坡乐府》中流传至今并被广泛传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