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王柏
曾子虽鲁,纤悉不遗。
吾道一贯,以鲁得之。
易箦得正,手足斯启。
仁为己任,死而后已。
畴依
宋 王柏
曾子虽曾参,纤悉亦不遗。 吾道本一贯,因参得显奇。 易箦见得正,手足斯有依。 仁者已立誓,死而后已之。
初读此诗,首先引人注目的是诗中对伟大思想家曾参的高度赞扬。在这首诗中,王柏把曾参推崇到近乎神圣的地步,这与一般的古风并不相同。在这里,作者明确宣示了自己的道统思想,与儒家孔门大师曾参一脉相承,由于对曾子思想的尊重与阐发,更坚定了自己的道统思想信念。在这种情感色彩十分浓厚的诗句中,充分体现出诗人高昂的气概。对于这首诗的内容来说,也因此具有了深刻的哲理意义和很强的鼓动性。
王柏是宋代道统思想的倡导者和实践者,他为复兴孔孟正宗而奋斗,他十分推崇孔门的道统思想。他继承并发展了儒家道统思想,提出“道统”说,并以此作为反对佛、道思想的战斗旗帜。他认为孔门儒家大师们都是道德学问的集大成者,孔门儒家思想就是道统思想。对此,他曾明确指出:“古者因时制义,其法各有不同。宋儒得其宗而备言之也。”这也就是说,只有掌握并贯彻孔门道统思想才是儒家思想的正宗和真谛。在这一意义上,我们可以把这首《畴依》诗看作是王柏继承和发展儒家道统思想的宣言书。从内容上讲,它主要强调了曾参对孔门儒家思想的卓越贡献;从哲理上讲,它着重阐明了坚持正宗的原则和发扬光大传统儒家思想的关系;从形式上讲,它也表现了诗人对先贤的崇敬之情和立志恢复孔门正统的决心。
对于曾参的高度赞扬只是这首诗的一个方面,作者还通过这一崇高评价来抒发自己的道统思想感情。在此之前,作者明确宣示了自己的道统思想观点:“吾道一贯,以鲁得之。”这里,“一贯”即指孔门儒家思想而言,“以鲁得之”则说明自己继承了孔门正统。“易箦得正”以下四句则着重说明自己将坚持发扬光大孔门儒家思想的事业进行到底的决心和誓言。这种誓言式的表达方式,充分体现出诗人高昂的气概和坚定的信念。这正是此诗的一个显著特点。它能够强烈地反映出诗人内心的强烈感情和执着追求。这种感情在很大程度上来源于诗人对先贤的敬仰之情和对传统文化的深刻理解。在此诗中,这种敬仰之情也贯穿始终:从赞扬曾参的“纤悉不遗”、“得显奇”、“斯有依”等诗句中可以看出;从对道统思想的颂扬和表达中更可以看出。在这里,作者将自己的思想感情融入到整个时代背景之中,使得此诗更具有鲜明的时代色彩和更加深刻的哲理意义。
同时还应看到这首诗所表现出的强烈的现实针对性。宋代以来特别是程朱理学兴起之后,儒学日益成为僵死、繁琐的教条,王柏也认为:“当时之学弊至于此。”(《勿斋记》)针对这种状况,他大声疾呼要恢复孔孟儒学中具有活力的方面,反对拘泥于繁琐的章句之学和空洞的道德说教。他认为:“学者以治经为先务。”(《经疑》)在经学研究中坚持和发展孔孟正宗思想是至关重要的。因此他提倡“通经致用”,认为“学者所以经世也”(《易学》)他十分重视“道”与“器”的关系问题,强调只有把孔孟儒学中具有现实意义的方面贯彻到实际生活中去,才能真正发扬光大儒学传统。“手足斯启”四句正是这一思想的体现和宣示。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这无疑具有积极的现实意义和战斗作用。
以上对这首诗的主要内容和哲理意义的评析都是在深入理解和把握诗歌内容的基础上进行的。这首诗无论在形式还是在内容上都体现了宋诗的特点:情感饱满、议论抒情、气势强烈;哲理意义丰富深刻;并能够针对现实具有较强的战斗作用。这也正是它的价值和魅力所在。此外还应看到此诗强烈的抒情色彩和生动的艺术表现力所给予人们的美感享受和精神启迪作用。这些都是值得人们深入体会和欣赏的。
最后还应指出的是这首诗的译文必须以准确、流畅、优美为原则,既要能够准确传达原意又要尽可能保持原作的艺术风格和美感特征。因此译文尽可能在保持原意的基础上运用多种手法来传达原作的艺术风格和美感特征。例如在译文中运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