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 萨都剌
金陵王气,绕道人丹室,紫霞红雾。一夜神光雷电转,江左云龙飞去。翠辇金兴,绮窗朱户,总是神游处。至今花草,承恩犹带风雨。落魄野服黄冠,榻前赐号,染蔷薇香露。归卧蒲龛春睡暖,耳畔犹闻天语。万寿无疆,九重闲暇,应忆江东路。遥瞻凤阙,寸心江水东注。
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金陵王气,绕道人丹室,紫霞红雾。”词人在上阕一开头就雄伟气象地描绘了金陵(今南京)一带作为帝王之乡的磅礴气势。丹室即炼丹室,乃道士居处。“绕”字以一个“绕”字寓含天神环绕着道士住所、保护着道士之意。一个“绕”字将道士超然物外的仙风道骨烘托出来。
“神光雷电”是词人想象的产物,也是词人用词来表现道教以符箓济世,驱邪禳灾的宗教特色。“神光”即神灵的光,“江左云龙飞去”是隐喻,指元文宗忽必烈由云龙星宿下凡。“翠辇”二句叙金陵皇室故地重游,只见昔日车辇经过所遗留下来的痕迹,绮窗朱户,绮丽的雕花窗格,朱漆户扇,如今都成了游赏之处。“神游”即神灵游于其中。写来一派豪华景象。
“至今花草,承恩犹带风雨。”笔锋陡转,将视线投向自然界,并抒发深切的感慨。承“翠辇”二句意:山花野草也蒙受君王恩泽,虽然历尽风风雨雨也受君恩垂庇。此写来颇有世间万事万物都受皇帝恩宠,因此也就难免会出现很多不幸的事。上阕在极力描写紫微观道士的华丽居所及其神秘、豪华气象之后,自然转入下阕。
“落魄野服黄冠”,乃是写谢道士的出身和生活。“落魄”谓落拓不羁,行事无拘无束。“黄冠”即道士帽,因以喻谢道士。“榻前赐号”,即皇帝赐给谢道士号某。“染蔷薇香露”是写蔷薇花香。蔷薇花谢后,其茎、叶、花都渗入了香气而经久不褪。“染”即植物沾有露水之香气于衣服而不渝。“归卧蒲龛”、说的是自己的隐逸生涯、儒道思想之差异性,“春睡暖”,通过外在的生活描述为主人及其生活实质──掩盖在上层神学光环之下的庄园封建经济的蓬勃生生气息。
“万寿无疆,九重闲暇,应忆江东路。”此三句是皇帝对谢道士的颂祝语。意思是说:你谢道士寿命要万寿无疆,皇帝分身乏术,今日钟山一游之后又要回宫理政了,想起江东父老,心有牵挂,不能常来闲游啊!“遥瞻凤阙”,凤阙指皇宫。从颂祝语中我们不难看出皇帝与道士之间的关系:即皇帝对道士的颂祝是建立在对人民的剥削、压迫上的。谢道士之所以能得到“万寿无疆”的高贵称颂乃是通过吮吸人民血汗才得来的,其中还带有皇帝要借谢氏以欺骗人民的味道。“寸心江水东注”,恰如其分地道出了作者复杂微妙的感情。由于不能实现自己的救世之志而又难以摆脱矛盾,只能以江水东流表示虚幻的人生及无所归宿的心灵境界。
在诗中词人透过谢道士和皇宫这一典型环境,为我们展示了一幅幅蒙昧古老而悲惨的画面:失意政客为之讴歌劝吟;贵官享乐为之摆设豪华;市井小人竭力奔走……
在这充斥着贵贱之分、尊卑之别、贫富悬殊的社会里,“天子亦安知百姓之苦乐死生乎?”作为万民百姓的代表──谢道士却不在其列!这一切不正是作者在诗中要表达的主题吗?透过历史的迷雾去审视这首诗不难发现其包含的历史价值与现实意义。
现代文译文:
金陵的皇家气象围绕着这位道士的丹室展现出来,他住的地方萦绕着紫霞和红雾。一夜之间雷电在神光中滚动,在江左云龙飞腾而去。皇家的车辇再次来到这里,绮丽的窗子和门扇如今都是我游历的地方。山上的花草蒙受着皇恩雨露的滋润,一直到今天都是如此。这个落魄不羁的道士被皇上赐予了名号,他在床榻前面接受皇上的恩赐后受到了封赏还染上了蔷薇花的香气。回家后他在蒲座上躺着睡着了暖和舒适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