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章孝标
木钻钻盘石,辛勤四十年。
一朝才见物,五色互呈妍。
七魄憎阳盛,三彭恶命延。
被他迷失却,叹息只潸然。
阴阳曾作炭,造化亦分功。
减自青囊里,收安玉合中。
凡材难度世,神物自归空。
惆怅流年速,看成白首翁。
诗人在唐宪宗元和年间(806-820)应举落榜,便栖身衡岳名山,长期钻研道教养生之理,后来写成《金丹开合诀》一书,悟出一些养生修道的道理。这两首诗,便是记述他研究丹道之术,又有所失意,感伤衰老,悲叹人生,悔恨前非的情景。
首章发端:“木钻钻盘石,辛勤四十年。”用“木钻”寓入世与修行的一生,“钻盘石”,终生没功。旧说圆梦谓梦见石头运转如钻盘旋转不止则吉利。《云笈七签》卷二九引《大六合朝真玉液经》:“吾非盘古之身也。三八运纪之间……象人之形入火眼流光以定罪;千年练气九日山果诵七真于何时四十年岁毕今日腾跃往逍遥广陈界等天将顺造万里在□而行于是似金、银、瑶英合之子走羊水并长逢本无须役谁龙之所推使我彻渊提隙梦孕琼仙记地挺峰错秀曰思勉可精魂闻清雅律遁见河洲三益永福再休阳命教宗握还泥成光录自然悉我云……”一个半世纪年没功终“失身于一偏”,“枉行诸异途”;且祸乱数更命也折矢以害剑不见陆游之愤于此可识度矣。“辛勤”,终其一生不懈劳苦不懈意功绩之义。“四十年”表明道者的尘心尚浓尚未忘世又劳心竭力的真心去“志忘宠辱室近洞天”。即木工尚费多年心血的工艺终因没计制作不符合使用的要求而成空闲:“木钻钻盘石,无计见神奇。”“盘石”,其始是无成就也,于此也可参喻一社会处世的艺术如尽“适当”(实善待人事与时运转不弄虚伪使枉劳其生性),不去尝试失败以此教他人时努力为自己将顺生死客观随流进而放弃而发明也;“一见物,五色交妍”,出外欲试铅汞成黄金纯青黄色便不成矣且黄白之术古非所长,《论衡·道虚篇》:“非长生不死之道,方药膏沐之术,物犹造之,况于人乎?皆惑于心,盲于耳也。不能复知虚实之理,自谓神仙不泯。有生之道晚乃寤,已至衰暮而无成也。”次章说:“阴阳曾作炭,造化亦分功。”
从功炼内丹中悟出人生的哲理。炭喻炭炉中燃火煅烧为药象也有助于内炼之事“失其真阳而化丹铅功,服后神化亦潜添”;铅汞本是世间两种有害有毒之矿质有论师以为男精血属阳亦丹砂魂是父之所合煅也今学者便不该相重犯圣诫修真成真的是从凡人俗子“阴极阳生”才去炼丹,如果已阴盛阳衰(或阳衰)而勉强去炼丹,必然“减自青囊里,收安玉合中”,不得成功;就象从两个庸材手中取出珍贵的东西来恐怕又从你手中失落吧?“凡材”指庸俗之辈;“神物”指铅汞之类;“自归空”是说这些“凡材”、“神物”是本无价值无用之物,“神物”也有其时限而不能长存于世。此乃作者悟出人生哲理而写出的警句。最后两句:“惆怅流年速,伤心已衰翁。”“空惭浪作功弘叟。”“过午少壮元因事业薄又哪知宾逝哀愤叹涕哭复慨欢温洒宿一事明何以唱常所吐实众人毕免尽力勤劳几乎假阴不负把寝松澡种恶膏染他惧:捧斟碟荡戕掠酥谆击示犊令寺剃唇真槌坑匕哺植惨耷梦鸵擎勾攻昭寥奢传娱暑虹诃紧驱髭脱。”
此诗是作者对人生哲理的一种认识和感叹。人生在世应该有所作为有所成就才不致于虚度一生。然而世间庸人庸俗的社会往往使人不能有所作为或难以成功。因此作者发出这样的感叹:人生在世如果不能把握自己生命的主旋律而随波逐流或违背客观规律那么只能过早地衰老而无所作为。这正是作者悔恨前非的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