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白珽
名山倦游历,挂起手中藤。
佛国三生石,天岩百岁僧。
定回松院磬,吟苦雪龛灯。
愧我心犹杂,何因问二乘。
好的,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宿上天竺
名山倦游历,挂起手中藤。 佛国三生石,天岩百岁灯。 定回松院磬,吟苦雪龛灯。 愧我心犹杂,何因问二乘。
白珽早年漫游名山大川,厌倦了,现在宿上天竺,手持着被挂在墙上的藤杖,走进了佛国世界。佛国如仙山,也有三生石、百岁灯的传说,是暗示作者的前生来世吧?然而在诗人看来,佛国不过是佛国,与尘世一样有兴废、有沧桑。
“定回松院磬”,环境是多么的清幽,磬声从深山古松院里传出来,萦绕回荡在寂静的天岩间。这磬声引起了诗人吟兴,在雪夜灯前苦吟。灯油将尽,可是诗兴未尽。他忽然想到自己杂念太多,不能超脱,因此心中感到内疚和愧怍。
诗的最后两句,是点睛之笔。它告诉我们,作者漫游名山是出于对文学的爱好,对尘世的厌倦;他到佛国来也是出于对佛学的爱好,对清净世界的向往。但是作者毕竟是个封建文人,没有超脱尘世的修养和能力。因此他仍然摆脱不了封建文人的苦恼和挂虑。“愧我”两字包含着什么心情?设想作者如果没有那么多的烦恼和牵挂,他的佛学素养又深些,“名山”与“古刹”又可以激发他更多的写作热情,“苦吟”不致被认为是一种作不到虚无的庸作嗟叹而施舍予“苦”。但这事被囊远之后他在世间反而变成名副其实地烦燥不安起来!这样想时,“愧我”之情又加了一层新意。
诗题“宿上天竺”,即是以此诗而得名的。作者到此一游,自以为得到佛国天堂了;可是却发现自身仍摆脱不了封建文人的苦恼和挂虑,在现实生活中依然没有达到忘我、无我、物我同化的精神境界。这是作者没有想到的。宿天竺古刹而获此感悟,也许是作者不经意间得到的“宿获”吧?现代文译文如下:
游览名山大川已经感到疲倦了,拿起手上的藤制手杖。这里是佛国的圣地,有三生石的传说。天岩山上有百岁的老僧。听完老僧的佛法后内心平静下来,听到松院中悬挂着的磬的声音。在苦吟时突然感到苦味十足,只有那雪灯前的灯油将要燃尽,但是诗兴却没有停止的意思。内心感到惭愧和内疚的是,我心仍然烦燥不安并且不能超脱尘世。为什么能够通过询问两位佛法僧人来实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