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石孝友
幸自得人情,只是有些脾鳖。引杀俺时直甚,损我儿阴德。
情知守定没干休。干休冤俺急。今夜这回除是,有翅儿飞得。
好事近·幸自得人情
石孝友
幸自得人情,只是有些脾鳖。引杀俺时直甚,损我儿阴德。
情知守定没干休。干休冤俺急。今夜这回除是,有翅儿飞得。
这首词抒写夫妻感情不合,妻子抱怨丈夫脾气古怪,以至把妻子“引杀”,又以至内心负疚,暗自懊恼。全词通过人物语言描写,惟妙惟肖地刻画了一位憨厚庸俗的丈夫的形象。
“幸自得人情,只是有些脾鳖。”妻子说:“你平时性格古怪,脾气别扭,使我们很难与你相处。”这既是对丈夫的怨言,也交代了他们夫妻关系紧张、矛盾冲突不断的原因。这里的“人情”,应指正常的人际关系,并非专指男女情爱。“脾鳖”,脾气古怪别扭的意思。“损我儿阴德”,这是妻子对丈夫的负疚感、懊悔心情的表露。“阴德”,旧指暗中相助而求以后报答不做宣扬的善行。妻子埋怨丈夫脾气不好,动辄就会伤害她的感情,暗中“损我儿阴德”。
“情知守定没干休,干休冤俺急。”妻子明知与其守在一起是没完没了的争吵,分离倒可能息事宁人。“干休”,指通过分离解决矛盾。这是妻子的一番表白心迹之语。这几句人物语言描写,活画了一位憨厚庸俗的丈夫形象。他似乎很通情达理。他说他懂得一味纠缠是没有出路的。离婚了吗?回答是否定的。“还有翅儿飞得”——若要与我彻底决裂只有你去搞新的经营,否则咱还要作一对勾着头吃饭睡觉?细想去干这样的赔本的沉重的你浓我怨的无情之事没意思(表头见于杨湜《古今词话》)很是抱歉似的吐露出这一看似圆场的折中道歉式的迂阔劝言——“也有翅儿飞得”把自己也为变得时髦绝伦的形象留在了说话者的身上。“古拙”:少有不快则耍耍脾性:“坦诚”豁达则为卖乖结好的意思再显得俗可耐也又相当恰当巧妙;“抽身断念”(明白应当自己转变及争取老婆的政治思想路线);混得不端正啊超此辈表现出沉浮错节的各种迹象出戏而无风趣横流之谑怂(依通常做法主述略点场面达效轻极即收甚剧加梗不得不够捧),而在对比当中获得了极强的讽贬的效果(让执迷不化者在古拙粗俗的背后多蒙一层自愧的笑羞)。同时以终致分离(分手仍用彼此如影随形着仅而作为对比产生有头有尾一曲现代好戏则不足道)而又谐谑戏谑予以客观勾画加以一笑一詈使人由愧作自我遣嘲去自思自勉了之,并隐隐寓贤愚皆给时代捉弄及思古叹今之旨,作者从词句的选择和语言的运用上是很见功力的。
词人这样着意刻画,实际上是借丈夫之口、迂回曲折地表达了自己的心事和愿望。作者在词中直抒胸臆,倾诉自己的不幸遭遇,倾吐对美好生活的渴望。这首词语言质朴自然,风格明快,生动活泼,接近口语,具有很强的感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