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石孝友
折寄陇头春信。香浅绿柔红嫩。插向鬓云边,添得几多风韵。但问。但问。管与玉容相称。
如梦令·折寄陇头春信
折寄陇头春信,香浅绿柔红嫩。 插向鬓云边,添得几多风韵。 但问,但问,管与玉容相称。
这是一首描写妇女头上插花的词。在古代诗词中,常以花喻美人,花与美人常形影不离。此词写女子美艳的容貌,宜用香花来陪衬。上片提出“折寄陇头春信”,正是为了写女子所用之花。她所用之花乃“香浅绿柔红嫩”的初春之花,这种花在初春时分才开放,说明它经历了一个严冬的孕育,到春风的吹拂、春雨的滋润,花蕾才渐渐展开、舒展,直到最后盛开如玉,芳香扑鼻。此花经过严冬的孕育,初春的催生,花的开放离不开陇上鲜花的点缀。因此女子的插花亦离不开闺中鲜花的缺少。在鬓云边插上这朵带有早春之香的花朵,女子便增添了几分花的风韵。作者笔下的女子“管与玉容相称”,所插之花起到了陪衬容貌的作用。
下片第一句“但问,但问”为自问自答,前有“但问”,后有“管与玉容相称”,显得自然妥贴,句中的“但问”即“只问”、“只须问”之意。作者对所插之花进行了肯定性的评价之后,又对花的色香味等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他指出:花要成为真正的佳品,色、香、形三者缺一不可。“管与玉容相称”,也只是佳品而已。如若花的色泽没有艺术上的高度;再不能做到色、香兼优,即便被称为绝妙的美女也不认可这样的花!句式极为考究。“只须”“就足够了”,千方百计要把女人的风韵“点缀”得更出“神”!达到了恰到好处的境界上意,意象丰富多彩的程度也绝非描写物产的水准和学理之内的话能够奏效!只好像许多鲜花究竟不如一个佳人了。北宋人的爱好品位达到了一种特别艺术性时代产物超出了作者的眼界的高境界等差辈表达习惯就不一一去评判它吧?在对花的美质作了极高的评价之后,作者似乎仍然觉得意犹未尽!作者还特别用一“春”字给花朵加上一个早春时令的标记:陇头春信!这样一来!似乎此花从花开到花开到接受作者赞美都与春天息息相关!也就在不经意之间给读者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这首词写女子头上所插的鲜花别具一格。它之所以不同凡响,除了它用词讲究、笔调轻灵之外,还因为它在描写的同时融入了作者对所写之花的深刻理解和深厚感情。它写出了鲜花的特点和性格,写出了它的风韵和魅力。同时它又浸透了词中少女的青春活力和美艳娇容以及情感气质和生动可爱的心灵形象。而这各种风姿神韵也均得以风流倜傥潇洒脱俗的情态表而出让人读者随着这些充满生命的活性和美丽的展示心情领略获得感悟升华般的情味意趣之美享受!这才是上品入圣的上乘之作!虽然所描写的是一幅笔墨不多的人物头像式的花饰照应图;虽然缺乏其他环境因素映衬;甚至从一开始就令人产生神明殊异神光异彩及醉墨纵横气势飞动一气呵成的乐章式享受快感!但其绝妙处正在于此!在艺术上达到了自成一家的最高境界!在语言文字上做到了清新脱俗淡雅灵秀之极致!乃见功夫不负有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