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石孝友
山又水,云巘带风湾。断雁飞时天拍水,乱鸦啼处日衔山。疑在画图间。
人渐远,游子损朱颜。别泪空沾双袖湿,春心不放两眉闲。此去几时还。
《望江南·山又水》原诗词中的山水风情与别离情绪给人留下了深刻印象。接下来,我们来对其创作一首现代文的赏析。
在这首诗中,石孝友将旅途的思念和乡愁凝缩在一幅画中。开始,“山又水,云巘带风湾”,他的描绘是那样简朴自然,富有山水情趣:有山有水,云雾缭绕的山峦点缀在蜿蜒曲折的河湾里。诗词歌赋中对这类寻常所见景致从不费辞渲染,它们有的已是凄切寒粟,自具有迷离象征之功,词人在细细选取、凝神感受时将其大致就原貌展现了出来。“断雁飞时天拍水,乱鸦啼处日衔山。”
前句切合思念“望江”,即是此词题意;后句也是字字本色,燕子只顾展翅自由自在地上翻飞于江畔的景象已经叫人如痴如醉。山孤不闻断雁长鸣从云层挤过水面传达来的鸣叫;落日衔山,暮色已昏沉沉笼罩山川,此情此景,令人愁肠百结。
“别泪空沾双袖湿,春心不放两眉闲。”这两句为对偶工整的句子,“别泪”承起句而来,“春心”承尾句而来。因思念而洒泪满巾,徒劳无益;希望春回大地,繁花簇拥笑开眉宇,然而亦不可能。结尾两句正是点明思妇(游子)的处境和心情。至此,我们不难感受到词人将“望江”时的思妇塑造成了一个既痴情又愁苦的形象。
这首词以诗的语言、画的笔法描绘了山川形胜和思妇的形象,以“人渐远”为转折点,前片之景带有饱满的感情,后片则由景及情。全词情景交融,含蓄巧妙,不愧为传世之作。
这首词上片描写的是一幅“山水画”,山山水水、飞鸟群鸦,意象是具体的、生动的、美丽的;下片写的是一幅“人影画”,人物形象在画面上虽是虚的,但人物的情感与心态是实实在在的。“空”“不放”两词将人物的情感表达得淋漓尽致。最后一句“此去几时还”,是人物内心独白,直接表达了人物的思乡之情。这首词虽没有直接描绘人物的神态和心理活动,但整首词所营造的意境和人物形象跃然纸上。